蕭澈冇有防備,一下子被蕭舒音推到了天池皇前麵。
“四哥,你這話說的可就冇事理了,就連天景天子來了皇城這件事情,小妹都是剛纔聽你說的,底子毫不知情,又如何能夠和人勾搭呢。不過……好好的人如何會俄然平空消逝,四哥,你真的肯定天景皇來了天池國嗎?”
天池皇怒不成遏,說完以後,鋒利的目光驀地看向了蕭澈。
突如其來的爆炸聲,讓統統人麵色大變。
蕭澈肝火沖沖,但是卻也清楚,現在他說的這些底子就冇有證據,狠狠地咬了咬牙,扭過甚又對著天池皇說道。
“四皇子,這黑衣人是你安排的!”有官員刹時反應了過來,厲聲開口。
一顆煙霧彈扔出,四周刹時煙霧滿盈,而那些黑衣人趁機紛繁越窗而出,很快冇了蹤跡。
“一派胡言!”蕭澈厲聲開口,“父皇,兒臣絕對冇有!”
“父皇,兒臣冤枉,這件事情重新到尾都是讒諂!”蕭澈渾身盜汗直冒,他底子冇有安排過甚麼黑衣人,而對方剛纔那句殿下謹慎,明顯是想要把統統都栽贓到他的頭上!
看到自家兒子這閃躲的模樣,天池皇心頭一涼。
固然四週一片混亂,但是這句話天池皇另有在場的官員們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蕭舒音神采慌亂,“四哥,你莫不是用心引父皇前來想,要弑君篡位!”
“蕭舒音,必然是你!”蕭澈目光凶暴,“必然是你和謝長風他們勾搭,來讒諂本皇子!”
此話一出,蕭澈整小我又是一愣,刹時看向蕭舒音。
如何能夠,他早就已經讓人轉移了東西,這內裡擺放的隻不過是一些閒散書冊罷了!
“追,給朕追,必然要抓住他們!”
“冤枉?這些東西就在你府中書房的密室內裡,你竟然另有臉和朕說甚麼冤枉!”天池皇怒不成遏,“比來皇城當中各種傳言,可朕卻冇有想到,竟然都是真的!”
“護駕!護駕!”
“冇有!”蕭澈驀地驚出了一身盜汗,看著麵前的黑衣人刹時明白了過來。
這如何能夠!
“父皇,您必然要信賴兒臣,兒臣真的是被人讒諂了。不然兒臣為何要這般大費周章,將父皇請到府……”
官員們亂作一團,隨行的禦林軍已經和黑衣人纏鬥在了一起。
“砰”的一聲巨響,將蕭澈未說完的話完整打斷。
下一刻,蕭澈幾近是撲上前奪過冊子,看著上麵密密麻麻的詳細記錄,整小我頓時頭暈目炫。
“父皇說的冇錯,空口無憑,四哥可有證據?都曉得太子殿下現在還軟禁在太子府中,並且太子府外保衛森嚴。四哥卻說,天池國的帝後冒著生命傷害潛入敵國皇城,還超出了父皇安排的重重保衛,去和太子殿下勾搭。如許的事情聽起來,的確就是荒誕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