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是我親兄長,你要真出了事,我能不幫你嗎?不過這節骨眼上,你也收斂點。”柳氏斥道。
黎婉婉一張臉刹時就漲紅了,她一把奪過葉建南手中的藥碗,有些為莫非:“我讓大夫給我重開一副藥再煎給你。”
韓刺史原覺得府上出了甚麼事,一聽又是本身那妻妾在鬥法,他現在政事正忙,天然是抽不出空子理睬,順帶把本身滿腔的火氣發在親隨和那小廝身上。
他們之前到這地兒尋葉尚書,冇找到,卻發明賑災的滿是陳米。
“那老匹夫又要整甚麼幺蛾子?”葉建南來了興趣,一個空翻從長凳上騰了起來,“走,看看去!”
彼時蕭玨也得知哀鴻臨時留宿的大棚俄然傾圮,另有很多災黎受傷,熟行人一眼就能看出那大棚是偷工減料蓋起來的。
大夫點頭:“恰是,都城那邊馳名譽的大夫都不肯來,葉公子一起上找了些名譽不大的大夫,彆的我們不敢包管,但治些風寒傷熱的本領還是有的。”
男人扶著桌子坐了起來,蓋在臉上的荷葉也跟著掉落,暴露一張過分清逸的臉,五官乃至能用精美來描述,劍眉星目,朗若清風。就是麵上的神采有些吊兒郎當的,帶著幾分痞子氣。
冇過量久,韓夫人派去的小廝又來了,親隨不敢再冒然報給韓刺史,問了那小廝前來所謂何事。小廝說與親隨聽後,親隨一聽又是講柳姨娘和她那兄長的,隻當這是韓刺史府上兩個女人鬥法,冇敢再拿這事去煩韓刺史。
“派了看管角門的王婆子家的兒子跟去了。”韓夫人的奶孃答道。想起下人稟報的另一件事,她躊躇半晌,還是說給韓夫人了:“您前腳綁了柳姨娘跪祠堂,她後腳就派人去給大人遞信了。”
硯台領命退下,很快就得了動靜返來:“少爺,傳聞那是孫太守府上的官兵,這個方向……看模樣是要去韓刺史府上。”
“葉家?”蕭玨驚奇挑眉。
硯台不知如何回葉建南這話,隻道:“少爺,蜜斯成了天下最高貴之人,這是福分。”
之前哀鴻還怨聲載道的,很多人說葉尚書貪享治水官銀,但現在大多都是在說葉家的好話。他們都不消再去千方百計探聽葉尚書的動靜。這麼多災黎,從阿誰旮旯角出來的都有,很快就能問出他們在那裡見過葉尚書。一些身強體壯的,乃至還誌願插手了幫他們尋覓葉尚書的步隊。
“有派人跟著嗎?”韓夫人詰問,府上有朱紫在,她對任何風吹草動都非常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