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人家也是王爺。你冇瞥見你剛回絕的時候,他身後那兩個宮女臉都白了。”
安康王再又笑了:“先前聽聞女人一曲驚天下,可惜本王未能有耳福,實在遺憾。”
“王爺此言差矣。彆說都城當中,就算放眼天下,最是閃爍的,也當是皇上。”秦曜陽笑。
鳳青翎想了一會兒:“照理說,成年後的皇子,都會搬出去彆的建府,此中有一層含義是避嫌。宮裡這麼多嬪妃,莫非安康王不消避嫌?還是說,他無需避嫌?”
“他為甚麼住在宮裡?”
“你這張嘴啊!難怪有人說嫁人當嫁秦皇子。”安康王感慨著,“真若哪家女人被你看上,還不被你哄得團團轉。”
她再又想了一會兒,緩緩問:“你們有冇有想過,或許,他的雙腿冇有受傷?”
就算鳳家冇人惦記她,於情於理她也應當歸去一趟,更何況……
他接著道:“這天下第二人,當是王爺。最是清貴,最是清閒,最是無爭,最是謫仙般的存在。”
“厥後的奪嫡之爭,不消我多說,自是凶惡。安康王重新到尾就冇參與過。一個冇法行走的皇子,自是擯斥在皇位以外。”
馬車早已候在宮門口。
“冇出息!”安康王笑著打趣,“若今後娶妻了,還不得是個妻管嚴。”
“皇上喜好。”
秦曜陽這番恭維,彷彿哄得安康王表情很好,他微微點頭,眉眼間滿是笑。
再說,就算走錯了,去了不該去的處所,夏燁又能如何?
“青翎女人不必多禮。”安康王笑,雖坐在輪椅上,卻仍然伸手,虛扶了一把。
“臣女鳳青翎見過王爺。”鳳青翎盈盈福身,笑容恰到好處。
或許,大抵,能夠,老太君會顧慮她幾分。
“行,我陪你!”秦曜陽這話倒是利落。
“多謝王爺。”
輪椅上坐著一個身著紅色鑲金邊錦袍的男人,腿上搭著一張紅色的小羊毛毯。
“你要去奉迎他,你改天去撫。”鳳青翎白過秦曜陽一眼。
安康王倒是笑笑,不覺得意,目光轉向秦曜陽,“秦皇子,好久不見!”
瞧瞧,肉麻形式又來了!
秦曜陽一邊拱手一邊已邁開步子:“多謝王爺成全。”
“王爺過譽了!”
她不說當場為安康王彈奏一曲,也不說今後找機遇為安康王彈奏一曲,竟就如許赤果果回絕了。
“我纔不奉迎他,我隻奉迎你!”
這男人啊,一旦對一個女人放縱起來,就會包涵她的統統……
“蒙皇上錯愛,給了臣女不必行膜拜之禮的恩情。”鳳青翎低頭答覆,大師閨秀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