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曜爆建議來好似決堤的大水,啞忍了好久的豪情恨不得全數宣泄,迫不及待地想要將她占為己有。
脖子上冰冷的觸感令她心跳加快。
溫嬈洗完澡就要歇下,聽聞他來了,又忙披了件衣服來迎他。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她嚴峻的眼皮一跳令他發覺到她的非常。
春季來了,若他還冇有個孩子,恐怕又有人上趕著今後宮裡塞人,還能名正言順的指著他收下,縱使他再殘暴,也不能每天來一批殺一批,總有那麼幾個不怕死的,占著幾分理就冇完冇了。
他說得每個題目都讓她難以開口,她難堪地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哈哈哈哈哈,當時候我對你下藥不過是剛好缺個男人罷了,我操縱你,你也操縱我,你不甘心,我又何嘗甘心,你獲得了我的初夜又如何,你可曉得溫嬈她的初夜給了誰……”
“你心術不正,如果冇有你,我又豈會有本日。”他笑嗬嗬,毫不在乎地收起了匕首。
祁曜來了,溫嬈便不能睡了,妃子是用來乾嗎的,她比彆人都清楚。
宮人要換水卻被祁曜不耐的揮開,衣服一扯就入了池裡,泡進暖和的水裡他才舒暢的出了口氣。
在他的懷裡,溫嬈就顯得嬌小了很多。
她突然凝起的力量有些大,令祁曜吃疼,祁曜爬起來,她便鑽出被窩跳到了地上,他也不追,隻幽幽地看著她。
溫嬈冇有說話。
“過來。”
溫茹伸手摸了摸本身的脖子,有點濕黏,不知是汗還是血。
“哼,上一次她廢了梁萱右手的時候你不也在,那又如何,她有祁曜庇佑,誰都何如不得。”
溫茹聽到這些話很想抬手遮住耳朵,可阿誰男人卻不準。
“若非如此,這麼多年,我又豈會栽在你手裡。”溫茹冰冷道,這個男人,不必想,他都將會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敗筆。
“你感覺朕抱過彆的女人了就不能再抱你了是不是?”祁曜說道。
她本來有些熱切的心又涼了涼,多了幾分蒼茫,恍然間她彷彿又明白了幾分。
“全部後宮都是朕的,你倒是跑看看。”
“皇上。”溫嬈不安的喚了他一聲。
她彷彿在架空他。
這個從一開端她就懂的事理,卻從現在才體味到此中的滋味。
隻是推算一下溫茹有身的時候,那會兒恰是祁曜待她甜美的時候,這讓她冇法不感到尷尬。
夜色滿盈,烏雲蔽月,隻要偶爾從雲層裡透出來閃動的星子能奉告人這是夜空而不是一塊鍋底黑的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