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做甚麼?”溫嬈問。
“奴婢給溫小主存候。”罌粟俄然間變得低眉紮眼起來,好似她不是先前那多嘴挑釁之人,“奴婢過來是受主子之命,想邀小主一同入住珺宸宮。”
“傻mm,你瞧這手筆,那邊不是黃金?”賢貴妃笑答。
溫嬈推開她,擺了擺手,俄然撲到鏡子前,看著鏡子裡的人物,與本身不差分毫。
賢貴妃坐倚到那美人榻上,側著身子,歎了口氣,道:“我那會兒年紀也不大,有族親一家攜後代來家中作客,那族親家中敷裕,閒得四周遊樂,經手一些罕見寶貝的買賣,一日,他遊到大煢,醉酒時,與人流露本技藝中堆集了多年的希奇貨品。有會發光的夜明珠,也有嵌有紅梅的冰晶玉諸如此類,皆是聽得讓人垂涎三尺的寶貝。”
“是皇宮?!”
她摸了摸本身光滑的手臂,一臉不成置信。
“你說我想如何就如何?”溫嬈嘴角勾出一抹嘲笑。
溫嬈惑然回顧:“我說錯了不成?”
回到敗落的小院內,溫嬈的屁股剛捱到板凳上,還未曾緩過來,便聞聲身後抽泣的聲音,她麪皮一抽,冇有轉頭。
“那這是……”容婕妤愈發不解了。
“溫小主你想如何罰都能夠,但究竟不成扭曲。”罌粟義正言辭道。
可溫嬈清楚的記得這十年間的點點滴滴,包含她曾經抬手為罌粟擋過一壺開水,手臂上就此留下了疤痕,大夫親口說,這疤痕是去不掉的,而罌粟臉固然冇被燙到,但鎖骨處還是濺到了些,一樣留下了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