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主子在。”長生將食盒放到桌子上,低著頭忙著佈菜,好似甚麼都不曉得。
祁曜實在過分,她這麼些年來,甚麼樣的手腕冇見過,要麼忍,要麼狠,她忍過,也狠過。可祁曜卻將她困在書房裡抄春宮……的確讓她憋氣。
“長生?”溫嬈心虛地喊了一句。
滿眼的淫詞豔詩,中間還配了圖,最妙的是,圖上的男女麵龐皆恍惚,內心想得誰,就愈發地像誰。
溫嬈低頭看清那物,微微一愕。
溫嬈抓著筆,直到筆尖的墨滴落,將本身方纔抄的東西都暈染開了,她才反應過來,氣得將紙揉成團,雙頰通紅。
“寧姐姐談笑了,我也隻是毛毛躁躁,可我傳聞寧姐姐前些日子和陛下去了曉閨閣……真是羞死人了。”
“所欠之物,該當償還。”他說。
這話一出,倒確切讓四周人微微驚奇,紛繁抬眼看向寧修容。
婉貴姬聞言這才消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