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也會重蹈覆轍?
喬毓叉著腰說了半日,嗓子都有些乾,懶得再同他們掰扯:“最後一句話,你們還不還?!”
怪了,喬家比來是如何了?
風格如許倔強, 先是砸了新武侯府的門, 現下竟又殺到申國公府來了。
前幾日剛被砸門的新武侯府, 第二日便被降旨廢黜, 那申國公府呢?
各家各戶的門房們心下有些顫抖,不敢再想下去,忙不迭回府稟告自家主子, 又留人在外, 等著看章家門前動靜。
申國公府與安國公府財大氣粗,略微收收褲腰帶,五萬兩銀子便能拿出來,可南安侯府呢?
喬毓隻聽這話都感覺膈應,莫名其妙就想起新武侯來,也不拿正眼看他,抬著下巴,趾高氣揚問喬安道:“這誰啊?”
南安侯家底微薄,好輕易有些名譽,還是借了唐貴太妃的光,可這會兒太上皇都是日薄西山,誰另有閒心機睬甚麼唐貴太妃,唐家的日子天然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喬毓不等他說完,便嘲笑著打斷道:“我情願就此罷休,那是我寬弘大量,我不肯就此打住,那是理所該當,如何著都是我有理!你站在這兒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要抵消我五萬兩的銀子,你當你是哪個牌麵上的人物,臉比天還大嗎?!”
皇太子自袖中取出一份文書,遞到喬毓手中去:“這兩家最值錢的鋪子都在這兒,小姨母本身挑些喜好的,我好叫京兆尹去查封……”
南安侯捂住心口,彷彿隨時都能一口氣喘不上來,當場倒下。
“唉,冇體例,”喬毓擺擺手,謙遜道:“朝中有人好辦事。”
安國公府差人往喬家送錢,南安侯聽聞後便在家罵街,罵完以後便傳聞喬家人往申國公府去了,忙催馬趕去,但願與之同仇敵愾,從速將此事告終。
因這原因,這筆債他天然不想還,能賴掉就最好了。
“不這麼說,那該如何說?”
“我最討厭那些和稀泥的王八蛋,慷彆人之慨,裝你媽的好人!”
章興文幾時受過這等屈辱,躬著身子,咬牙道:“喬家姑姑,我承認你技藝遠勝於我,想叫我心折口服,倒是不能!”
申國公被這一聲驚醒,眉頭猛地一跳:“你將三郎打成重傷,竟另有顏麵來要錢?!”
這聲音清脆至極, 死人都能給驚醒, 更不必說是活人了。
喬毓不喜好這小我。
章六娘在父切身後,也覺有了三分底氣,秀眉微蹙,道:“這數量本來就有些不公道,喬家姑姑,你再登門討要,未免有得理不饒人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