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國公神情端肅,點頭否定:“我叫鐵牛。”
新武侯世子被傷了那處,大夫看過以後,說再不能有子嗣了,故而新武侯夫人一瞧見喬毓,便恨得牙癢,幾近顧不得其他人,怨毒道:“小賤人,你還敢再來?!”
常山王妃:“……”
“……”喬毓遠目:“真是個好名字。”
主子們滿心肝火的將門翻開,正待使一通威風,不想劈麵被人撞倒,按得嚴嚴實實。
邢國公聞言淺笑,另有仆婢入內奉茶,將將端了托盤出去,門卻被人從外翻開,蘇懷信倉猝而來,揚聲喚道:“大錘哥!”
現下見喬毓換了女裝,端坐在常山王妃身邊,蘇懷信的心便穩穩落地了,忙向幾位長輩稱罪:“方纔是長輩失禮,望請幾位包涵。”
“……”邢國公的麵色更古怪了:“你們結拜了,你還給他取名叫鐵柱?”
如果葛家人再狠一點,生生熬死她呢?
又或者是因為同明德皇後過分相像,被喬家發明以後,帶到邢國公府來問個明白?
衛國公低著頭喝茶,嘴唇抿得死緊,一言不發,常山王妃也是如此,昌武郡公目光往不遠處屏風上瞟,手抖得像是得了羊癲瘋。
新武侯聽到這兒,便感覺委曲了。
新武侯夫人氣的肝疼,抬手指著她,手掌直顫抖。
常山王妃冷哼一聲,問喬毓道:“當初有人害你性命,你可知幕後主使?”
葛祿:“……”
新武侯一時語滯,不再開口。
常山王妃冇搭腔,衛國公淡淡道:“全部長安,隻要不是皇城宮門,我就敢給他砸開。”
新武侯與衛國公同朝為官,平日並無厚交,卻也能說上幾句話,現下見了,卻難堪起來。
新武侯夫人傷了腿,心中恨喬毓恨得要死,叫人縫了小我偶,寫上葛安楨的化名,怨毒的往上邊紮針,聽人說喬毓跟著喬家人來了,倒是又恨又慌,叫人取了剪刀,親手將那娃娃絞的稀碎,這才叫女婢攙扶著往前廳去。
府門前鬨出這麼大動靜,新武侯府裡即便住的是死人,也能給吵醒了,更彆說他們都是活人。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外號還叫大錘,二姐姐真是個奇特的人。
邢國公的麵龐與蘇懷信極其相像, 氣度沉穩,冷峻矗立,較以後者,更見端肅凝重。
喬毓淡定的笑了笑,解釋道:“這回是找我的。”
“笑話!”
常山王妃聽到“禁臠”二字,已是大怒,再聽新武侯此言,更是麵籠寒霜,嗤笑道:“新武侯,你的妻兒有如此慘狀,叫做咎由自取,自作自受,關我小妹甚麼事?!你爹冇教過你要說人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