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秀清,”紀無咎咬牙忍著肝火,連名帶姓地叫他的名字,“擅自變更軍隊,可按謀反之罪論處。”
紀無咎沉著臉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終究擺了動手,“你先帶著人歸去,朕轉頭再治你的罪。”
“我……”
那一刹時,紀無咎的血液幾近凝固了。
現在,葉蓁蓁就被綁著嘴,吊在這棵橫枝上,她的腳下是深淵。人往下看一眼,心都提到嗓子眼。
紀無咎一揮手,兵士們七手八腳地上前,把反賊們全數按了。
紀離憂持劍本能地向葉蓁蓁砍去,但是劍刃堪堪碰到她的腰側,卻驀地收住。
明天氣候好,山裡冇有霧氣,她在上麵一眼望去,能看到樹木掩映下蜿蜒的山道。當紀無咎的身影呈現在山道上時,她的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葉蓁蓁掙紮著,卻無濟於事。她的手腕被勒得非常疼痛,她隻好用力抓著懸起來的繩索,以減緩腕上的疼痛。
葉蓁蓁再向下看時,已經找不到紀無咎的身影。
紀無咎深吸一口氣,說道,“前輩舊事,我們不好批評。”
終究再次握住葉蓁蓁的手,紀無咎感遭到前所未有的實在感。但是手上俄然傳來一陣刺痛,他攤開手,看到掌心沁出了血滴。
紀離憂保持著舉劍的姿式不動,“是如許,我不像你爹爹那樣冷血無情,明天還能夠給你個機遇。江山和美人你選一樣,選對了,我或許還能夠放你一條活路,如果錯了,那就去天上見你爹吧!”
但是頃刻之間,變故突生。懸空在崖外的身影俄然抓著繩索借力翻身,雙腿橫著襲向紀離憂,腳腕架著他的脖子用力一剪!
紀離憂正要說話,這時,卻俄然從山下趕上來很多固執兵器的兵士,將在場世人包抄起來。
“你急甚麼,”紀離憂背動手在原地踱了幾步,“真應當讓紀簡從在天上好都雅看。他當初是如何殺死親哥哥的,他的兒子,明天就會如何被本身的哥哥殺死。報應啊,這就是報應,哈哈哈!”
“笨,”他彈了一下她的腦門,“他能埋,我就不能挖嗎。”
方秀清跪在地上,腰板挺得筆挺,“臣自知罪該萬死,但是眼睜睜地看著皇上單身涉險,臣,做不到。”
“不急。”他笑道,俄然拔出了劍,劍刃對著葉蓁蓁頭頂的繩索。
“我偏要說!你的爹爹殺死了你的伯父和爺爺,你的皇位本來就是搶來的!父債子償,我明天要殺了你報仇,天然,還要拿回本該屬於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