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紀無咎和葉蓁蓁雙雙迎出門來,太後嘲笑道,“哀家竟不知,現在這坤寧宮成了禁地,連我這個太後都來不得麼。”
紀無咎把她兩邊兒都服侍了一番,看著她媚眼如絲情潮上臉,他褪下她身上的衣褲,隻仍然留著肚兜不解。肚兜之上,兩團較著的水漬,蓋著兩粒凸起。
“嗯……”葉蓁蓁眯著眼睛低頭看他,雙眼寫滿了渴求。
世人嘴上未說甚麼,內心卻都明鏡似的。莊妃與賢妃之爭,實際是皇後與太後之爭,現在看來,這兩尊神的過招,勝負已分。
“這個朕也想曉得。朕還想曉得,他們當初為惡時,可曾想過有命冇命的題目。”
多日不見,紅雲一見紀無咎便想調戲。冇體例,誰讓他長了一張欠調戲的臉。
“你……你彆……”葉蓁蓁說著,眼角又往下滑眼淚,也不知是嚇得還是舒暢得。
太後明天冇表情找葉蓁蓁費事。她一坐定,來不及和紀無咎兜圈子,語帶調侃道,“孔子說,‘言而無信,不知其可也’,這話連我這個昏聵老婦人都曉得。皇上身為九五之尊,現在言而無信,食言而肥,怕不是明君會做的事吧?”
葉蓁蓁因著昨晚的縱慾過分,到現在都冇緩過來,是以便有些意興闌珊。紀無咎活學活用,幾番嘗試下來,早把葉蓁蓁化成一灘春水,由著他為所欲為。
紀無咎停下來,昂首笑看她,眸中是和順又幽深的火焰。他啞著嗓子問道,“誰瘋了?”聲音醇滑似極品大紅袍煮出來的奶茶。
“甚麼幾句嫌話?他本日敢說皇後的嫌話,明日就敢說朕的嫌話。說他妖言惑眾擺盪國本也不為過吧。”
紅雲誠心讚道,“如許說來,公子您可真不簡樸。這芥蒂但是最難醫好的,有些人一輩子都好不了,”頓了頓,看到他麵帶憂色,又彷彿回想起甚麼,嘴角掛起暖和的笑,紅雲便說道,“要我說,她這病能好,是因為她內心有你。”
紀無咎早已醒了,見她醒了便用心裝睡。此時見她翻身躲開,他又纏了過來,湊到她耳邊說道,“不是昨夜求著我的時候了?嗯?”慵懶的聲音裡含著濃濃的笑意。今兒是休沐,是以他也不急著起來,便在床上與葉蓁蓁提及胡話來。
“但是,”葉蓁蓁皺了皺眉,“莊稼比野草金貴些,萬一那邊長不出莊稼如何辦?”
紀無咎被她這麼悄悄一刮,腰上一陣酥爽,小兄弟立時抖擻起來。他把書一拋,將葉蓁蓁推倒在床上,手探進她的衣服時輕時重地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