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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這一番纏綿,便錯過了晚膳。葉蓁蓁靠在紀無咎懷裡,有氣有力地說道,“皇上,你這是縱慾過分,不好。”
紀無咎用過午膳,出門轉悠,不知不覺就到了坤寧宮。
說實話,太後之前做的那件事非常讓紀無咎心寒。不說因為一封信就要攙扶新君即位這類做法帶冇帶腦筋,就單說她身為他的孃親,傳聞兒子被抓了,不問安然不問贖金,第一想到的是找人取而代之,這一點實在很讓他思疑,他到底是不是她親生的。
紀無咎順口接道,“早就鎖上了,隻要你能開。”他說著,把她從椅子上抱起來。
紀無咎看到她和它一人一鳥在大眼瞪小眼,非常好笑。但是等他走近,聽到它張口,他笑不出來了。
皇室後代,與母親之間親情淡薄一些,很常見,但是淡成如許的,乃至讓她一點母子之情都不顧的,實在少有。
紀無咎湊到她耳邊,低低笑道,“先讓我再吃一次可好?”
順著這個思路,賢妃又想到了皇上。皇上明天早晨為甚麼那麼倉猝地分開?這個題目,她明天早晨就想明白了。皇上等不得吃晚餐就來到邀月宮,申明他確切想她,二人久彆相逢,卻又不似*,乃至略微有點肌膚之親,他就避之唯恐不及,這很分歧常理。答案隻要一個:皇上他仍然不能行房,且對這件事耿耿於懷,唯恐旁人曉得。
“滾蛋!”紀無咎眼中一片狂暴的氣憤,眼底已經因肝火而模糊有些發紅。
紀無咎:“……”
“你不是在邀月宮嗎?”葉蓁蓁低頭道。
次日,妃嬪們來給葉蓁蓁存候,葉蓁蓁多和大師聊了幾句邊關的風景,重點嘲笑了一番女真男人的髮型。當賢妃傳聞女真男人個個都剃禿頂時,心臟突突地跳個不斷。
葉蓁蓁悄悄推開他,坐回到椅子上,說道,“皇上,我要與你說一件事情。”
葉蓁蓁心想,要不先如許吧,出了事兒再說,不管明天如何,她先圖好明天的受用。抱著這類心態,她便有些放縱,又有些沉淪。因而這一晚,紀無咎身上尚未消掉的舊牙印兒上麵又添了新牙印兒。紀無咎被她咬得雖略有些疼,但更多的是舒暢。看著身上的牙印兒,一想到這是蓁蓁用心留在他身上的陳跡,他又有一類彆樣的甜美的滿足感。
葉蓁蓁也冇力量禁止他,隻是說道,“你現在表情可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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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得,朕不來坤寧宮,能去那裡?”紀無咎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