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無咎捏了捏她的臉,感受著指尖光滑有彈性的觸感,心頭微癢。他用心板起臉來,“你說,我該如何罰你纔好?”
紀無咎冇推測她會俄然來這麼一手,頓時愣了。
葉蓁蓁用力點了點頭。
葉蓁蓁目光躲閃,“他……就是眼神不濟。我說我不是,他還不信。”歸正死無對證了。
紀無咎再次料對了。
“你想到了甚麼?”
“可我還是感覺不對勁。”葉蓁蓁皺眉道。
“吳將軍豪傑蓋世,身邊必不會少了紅顏知己。”索拉笑吟吟地昂首看紀無咎。
紀無咎頓時有了點印象。初入女真都城時,大齊兵士捉了很多俘虜,他當時看到有幾個兵士在調戲一個小女人,便出言禁止了,厥後聽人提起說那是個甚麼公主,他當時也冇留意。現在看來,應當是她了。
索拉本想和吳將軍先聯絡一下豪情,但是此人麵冷,不愛說話,她身為俘虜,也不常有靠近他的機遇。再說了,他們眼看著就要去都城,她怕再拖著就來不及了……因而她不再多想,一頭紮進紀無咎懷中,緊緊抱著他。
當夜,阿爾哈圖被勃日帖赤那灌了很多酒,又被他噓寒問暖地親身送回了帳篷。再然後,就被他笑眯眯地砍下了頭顱。
紀無咎與她冇甚麼話好說,便隨口說了一句,“嗯,你的漢話說得不錯。”
還真是她膽小妄為冒充太後。紀無咎頓時就牙根兒發癢,哭笑不得。這女人,如何甚麼都敢說。他搖點頭,“你……”你了半天,見她低垂著頭一言不發,看起來不幸得緊,因而他剛冒出頭的苛責又嚥了歸去,隻無法歎了口氣,“你可知錯?”
“吳將軍無需多想,索拉隻是隨口一問。如果將軍感覺冒昧,索拉在這裡給您陪不是了。”說著,又是盈盈一拜。
公然盟友是靠不住的,所謂牆倒世人推,在氣力麵前,統統都是浮雲。葉蓁蓁比較獵奇的是,這個勃日帖赤那彷彿也太識時務了些——他早前底子就冇遵循和阿爾哈圖的商定,攻打薊州城。
他腳下的,是大齊的國土。身為一國之君,他親身站在了這裡,抵抗外族,寸土不讓。他用本身的雙手,保衛本身的國度,庇護本身的百姓。他用外族的鮮血,祭奠我中華千百年來為抵當外侮而捐身的浩浩英魂。
“但是既然想謀反,為何不見他們的動靜?”
葉蓁蓁答道,“實不相瞞,阿誰朵朵烏拉圖,一開端是把我認作你,啟事就是我身上穿戴蠶衣。蠶衣是我爺爺派人送來的,這類事情,曉得的人應當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