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蓁又驚又怒又羞又怕，“停止！你這個禽獸！”

紀無咎皺眉問道，“他給你吃了甚麼？”

葉蓁蓁吃力地站起家，走到他麵前，扯了一下他的袖子，“你來啦？”

兩人洗了好一會兒方洗完，穿好衣服以後坐在岸邊的草地上相互給對方擦著頭髮。此時月至中天，華光四射。月光灑滿人間，全部草原之上彷彿飄著一層淡薄到幾近看不見的霧氣。河水微瀾，映著月光，似是從天涯流淌而過的一地碎銀。

“不是，”蓁蓁的聲音裡帶著無可何如的哭腔，“我還是熱……”那種熱，是血氣裡帶的炎熱，即便洗了涼水澡，也仍然冇法排解。

“當場格殺。”

紀無咎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剝去兩人的衣服鋪在草地上，讓葉蓁蓁躺在上麵。

“蓁蓁，忍一忍，平心靜氣就好了。”

“好舒暢。”葉蓁蓁張口說道，雖帶著哭腔，卻腔調纏綿甜膩，像是撒嬌的貓普通。

仍然沉默。

這時，內裡俄然殺聲震天。紀無咎曉得是大齊的兵士在對女真殘部策動圍攻，便拉著葉蓁蓁在帳篷中坐下。

“蓁蓁……”紀無咎的聲音垂垂變得暗啞。頸上酥酥軟軟酸痠麻麻的感受傳遍滿身，他再也節製不住，翻身將葉蓁蓁賽過在地，銜住她的唇用力和她交吻。

水畔，兩尾烏黑的魚兒交歡纏綿，很久未息。連玉輪都看不下去，扯過一團白雲遮住了臉。

葉蓁蓁便主動抱著他的腰，把臉埋在他懷裡，“彆活力了。”

“我在呢。”葉蓁蓁老誠懇實地被他抱著，一張口，眼淚竟然流了下來，“我再也不混鬨了。”

“那又如何，敢碰我的女人，死不敷惜。”紀無咎看著葉蓁蓁的左臉，又一陣心疼。

紀無咎挺身而入，換來葉蓁蓁一聲低叫，緊接著眼淚撲簌簌地滾下來。她緊咬著牙，眉頭微蹙，雙眼緊閉，睫毛狠惡地顫抖著，如北風中微小顫栗翅膀的胡蝶，似是在極力啞忍著甚麼。

麵對如許的女人，即便她是一個四十歲的老太婆，素了幾個月的朵朵也很難把持住。以是自從曉得葉蓁蓁是個女人以後，他再麵對她，就總有一種神魂倒置的感受。

紀無咎麵無神采地撂下了這句話。此處靠近烏蘭部要地，他們可冇阿誰閒心和糧食帶著幾千人的俘虜行軍。倘若隨隨便便放了這些俘虜，後者歸去以後再來攻打大齊，更不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