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紀無咎的心又放下來一些,對於有代價的俘虜,對方應不會過分難堪。但是一想到一個標緻女人淪入敵軍之手,他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葉雷霆眼睛一亮,“那我們便將計就計,打掉他的埋伏。”
葉雷霆見他總算規複普通,方放下心來。他又叮嚀人送來了些吃的,紀無咎偶然吃東西,隨便吞了幾口,便看著葉雷霆。
歇息了一會兒,朵朵命令持續行軍。葉蓁蓁被關在一個能暴露腦袋和手的木籠子裡,放在車上由兩匹馬拉著,報酬不錯。她細心察看著一起的地形和行軍方向,聽著兵士們用女實話扳談,大抵明白了這一隊人馬的目標:烏蘭部。
葉雷霆道,“我這就領兵前去追擊,必將救回蓁蓁。”
紀無咎轉眼看他,“你把輿圖拿過來,跟我說說昨日女真的兵力擺設,以及他們的竄逃方向。”
葉雷霆說道,“你放心吧,蓁蓁的技藝還是不錯的,在疆場上不會等閒受傷。我讓五虎帳的弟兄們全數出動去昨日的疆場彙集屍身,怕夜裡看不清楚,白日又查了一遍,並未找到她。也就是說,她應當還活著,隻不過冇有返來,以是要麼是走丟了,要麼就是……被抓走了。”
“我如何曉得。”
葉蓁蓁才覺悟本身現在是女扮男裝,方纔那樣說話已是講錯,幸而本身現在的打扮甚周到,還專門塗粗了眉毛,纔不導致對方生疑。
葉蓁蓁剛一被放下,就叫著要吃的喝的,禿瓢頭領見她如此自如,一點冇有身為俘虜的自發,又是一陣氣悶。
的確太無恥了!
“蓁蓁呢?”
紀無咎看著輿圖,說道,“蓁蓁參虎帳解纜,想去火線湊熱烈,必不會捨近求遠,她起首碰到的該是對方的左路軍,如果被擄,天然也是被左路軍擄走的。”
葉雷霆有些不解。
禿瓢想來想去,總感覺如許罵人欺侮的隻能是本身,但他本身對中原文明不甚體味,便不肯在此人麵前露怯,隻好馬草率虎疇昔。又一想,不對,他明顯是鞠問這小我的,如何竟然胡扯到玉皇大帝和他老孃身上。因而他又把匕首架到葉蓁蓁的脖子上,“少裝蒜,說,你到底是誰!”
總之,蓁蓁如有半分好歹,我必親身帶兵踏平全部女真。紀無咎想著,目光染上一絲凶厲。
“我的意義是,他必然想方設法反攻。再者說烏蘭部受他教唆,估計會攻打薊州,這對阿爾哈圖也是個絕佳的機遇。並且,”紀無咎的食指沿著阿爾哈圖的逃竄線路緩緩挪動,停在一處,“你們看這個山口,是非常合適伏擊的處所。阿爾哈圖是聰明人,反攻不成,完整能夠炸逃至此處,設下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