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彷彿一道炸雷,擊得紀無咎神采發白,一陣語塞。
這些人要連夜行軍,一鼓作氣抄掉阿克敦的前鋒軍。紀無咎喬裝一番,偷偷混進了第一起軍隊當中,一轉頭,一個熟諳的身影撞進他的眼睛裡。
但是節操這個東西,他們倆都有限。解纜之前,紀無咎和葉蓁蓁因為對方的主動揭露而被葉雷霆綁了扔在營房的床上。葉雷霆不到逼不得已也不肯意綁天子皇後,但是這倆小祖宗真不能有半點好歹。
隻一會兒,對兒蝦就變成了接吻魚。
“我內心裝著太多的事,隻怕也冇工夫想她。隻不過她是我的人,行事也頗妥當,很合我的情意,但我到頭來畢竟冇能保住她,心中非常忸捏。”
“你……!”紀無咎氣得不知如何是好,“你是皇後,怎能去那種處所!”
“噓——”葉蓁蓁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等一下,一會兒給你解。然後我們一起溜出去。”她說著,哈腰把本身腿上綁的繩索也解開了。
紀無咎不覺得然,“好人臉上又冇有寫著好人這兩個字。”
“如何了?”
氛圍一時說不出地詭異。
葉蓁蓁輕手重腳地推開窗戶,她扭臉衝他粲然一笑,“等我返來。”說著,翻身出去。
何止是旗開得勝。統統都如紀無咎預感的一樣,女真馬隊在火器和步兵的共同之下倉促敗逃,回了永昌鎮,一起上遭受兩次伏擊,三場遭受戰下來,五千女真馬隊幾近被全殲,阿克敦更是被陸離親手斬下頭顱。
兩人再次大眼瞪小眼。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便睡疇昔了。次日天剛矇矇亮,外頭一陣鼓譟,把紀無咎吵醒。他展開眼睛,看到葉雷霆走進營房,親身來解了他身上的繩索。
紀無咎見她如此,有些打動,便也不坦白,“我一開端思疑他是敵國特工,但是現在越查,越感覺他身份詭秘,我一時乃至查不清楚他的來頭。”
“那厥後呢?”
紀無咎很冇出息地心跳加快了。他腦筋一熱,再次不受節製地吻住了葉蓁蓁的嘴唇,此次不再是蜻蜓點水,而是極儘纏綿。他含著她的雙唇不斷地吮吻,伸出舌頭遲緩而有力度地描畫著她的唇形,親了一會兒,見她呼吸不暢,便鬆開她,流連地輕啄著,比及她深呼吸幾口氣,便再次抓住她,含在嘴裡挑弄。
“一個在京裡仕進的朋友,他去青樓時,恰好碰到過皇上。”
“嗯。”快了。
一道身影俄然呈現,站在他的斜火線一尺處,拱手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