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晚膳,帝後二人相互對視,大眼瞪小眼。
反覆性告狀的結果是顯而易見的,當“癩蛤蟆”與“床笫之歡”建立聯絡以後,紀無咎做那種事情時總不免會用心想到某種醜惡的東西,然後身下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這件事母後已經和朕提過了。”
那就不能讓她入宮了。葉蓁蓁心想。
現在葉蓁蓁聽紀無咎提及此事,大風雅方承認,“是啊。”
“她比你大兩個月。”紀無咎慢悠悠地吹著茶葉,茶水冒出的熱汽擋在他麵前,使他看起來臉孔有些恍惚。
如果能夠從中作梗就好了……
自從被打以後,馬得利未再入宮。
太後死力主張許為容入宮,皇後從中各式禁止。這是近幾日皇宮表裡最熾熱的動靜。
女人嘛,聚在一起聊的東西不過是些家長裡短,以及都城裡各個世家的妙聞。幾人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太後的內侄女比來退婚的事情。這位令媛閨名許為容,和葉蓁蓁同歲,本已許了某個世家公子,不料婚期將近,卻傳出佳緣終成破鏡的動靜。
“好歹是給你納妃子,天然要問一問皇上的意義。”
這事兒還要疇前兩天葉氏女眷進宮看望皇後孃娘提及。
葉老太太一臉擔憂地點了點頭。
葉蓁蓁有點無語,心想這皇宮到底那裡好,一個兩個的女人都要往裡擠。再一想到紀無咎那混蛋又有標緻的小老婆了,她更加無語。
說來也巧,剛一打打盹,就有人給你遞枕頭。這幾天產生的一件事情,讓葉蓁蓁看足了紀無咎的熱烈。
妃嬪們大要不敢說甚麼,卻在背後裡偷偷表示禦膳房和太病院,皇上比來有點虛啊……
賢妃娘娘表示,“固然六宮之事該由皇後孃娘做主,但是臣妾既然正在協理後宮,少不得要站出來講句公道話。”
紀無咎放下茶杯,“這類事情,皇後拿主張就好,不必問朕。”
“不過話說返來,《淮南鴻烈》上記錄,嫦娥當日奔月時,最後化為了月精。所謂月精,是蟾蜍的彆稱。”
察看了幾天,紀無咎發明葉蓁蓁對這小我挺對勁,他也就感覺挺對勁。覺得這事就這麼疇昔了。
“那裡是病,”她大嫂心直口快,“男的跟人私奔了!”
以是葉蓁蓁就有點躊躇。
此時她正在坤寧宮,麵前架著個小桌子,桌上鋪著幾張圖紙。連珠鳥銃的構思已經初具雛形,她跟很多人說了此事,但冇人信賴她能做出來,連紀無咎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