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至站在正堂門口,一時不知該不該過來的孟老太君、師道然、韶國郡公夫人三人身前。
曉得真是有人暗中庇護師玉卿,這才稍稍放了心。
孟老太君握住師玉卿的手,心疼道:“你這孩子如何單身一人就敢闖出去,方纔可嚇得我一身盜汗。”
要說朱雀等報酬何如此怕賀靖逸,倒不是因為賀靖逸做事斷交,心狠手辣,那些凶惡的手腕,他向來隻是用來對於仇敵,而對朋友與臣下,他不但寬大漂亮,更是義薄雲天,有任何難處都會大力互助,加上他的品德魅力,總讓人不自發的聚在他的四周,願為他肝腦塗地。
“恩。”師玉卿被他擁在懷裡,帶著羞意點點頭。
師玉卿淺笑著安撫她:“老太君放心,白先生他們藏在暗處幫我呢,我不會有事的。”
賀靖逸冷著臉不說話,朱雀額上盜汗都顆顆溢位,師玉卿忙道:“靖逸,這都是我主張,是我要一人前去管束師宏驍的,他當時間隔老太君他們太近了,白先生他們若要脫手恐會傷了老太君他們,以是我才發起我一人去將師宏驍引出來。”
他含混的語氣和藹息激紅了師玉卿的耳根,相互耳鬢廝磨這麼久,天然曉得話中的意義,但眼下對於師玉卿來講,隻要賀靖逸不活力,不要再為他擔憂便好,他想要做甚麼,本身也肯依他。
師玉卿聽出他話裡有無儘的擔憂,忙道:“有白先生在,他們不會讓我墮入傷害的,再說了,我行事也有分寸,不會冒然行動。”
孟老太君哼了一聲,側過身責備他道:“這還不是被你放縱出來的成果,你能怪誰?”
賀靖逸聞言,將視野移到師玉卿的臉上,眼神和順,手指悄悄敲了敲他的鼻子,歎口氣道,“你如此說我更活力,你毫無武功,就敢一人與那喪芥蒂狂之人對峙,如果出了任何不測,你讓我如何辦?”
師玉卿忙點點頭,往他懷裡蹭了蹭,“嗯!我承諾靖逸,不要活力了,也不要見怪白先生和朱雀了。”
但他想到這三人竟然讓師玉卿一人設險,還是有些火大,他冷眸一抬,甚麼也不說就隻望著三人。
師道然忙擺擺手,先同孟老太君他們一道朝賀靖逸行了禮,被他免了禮以後,才笑道,“血都止住了,多虧了太子妃及時趕到,不然結果不堪假想。”
他不說話比說話還讓人感覺可駭,朱雀早已慌了,忙跪下道:“是臣冇有儘到職責,還請太子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