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靖逸淺笑道:“這裡算不上甚麼,南之黃山,北之泰山才當得上絢麗巍峨,今後有機遇,我帶蘭君去遊曆一番,定叫你流連忘返。”
賀靖逸見他紅著臉轉過甚不看本身的模樣分外敬愛,心底□□,“玉卿不消擔憂,我定不叫旁人瞥見。”
賀靖逸靠在他身邊的池壁上,伸手將他貼在肩膀上的幾縷濕透了的髮絲順到他的後頸脖,
師玉卿見他說得竭誠,內心打動,“我未曾受任何委曲,靖逸待我很好。”
師玉卿仍舊不睬他,“這....總歸是不成體統,房中之事,還是房中....房中停止動好。”他越說聲音越小,極少與賀靖逸議論這類事,每次在床上被賀靖逸逗哭也不吭聲,對這類事,他始終是放不開。
師玉卿總能讓賀靖逸沉寂的內心湧起澎湃波瀾,他眉心一動,心頭軟成一片,握住他的手指放到嘴邊吻了吻,想要將心底對他統統的愛意都說給他聽,話到嘴邊,卻帶了衝動的顫意,隻說出一句:“感謝你,蘭君。”
賀靖逸降落的嗓音引誘道:“那可不可,這是我的福利。”
賀靖逸好笑的捏了捏他的耳垂,“想何事想的如此細心,我喚你都不睬我。”
賀靖逸點點頭,“原是聖尊皇太子的避暑行宮,我出世那年,父皇將它賜給了我。”
賀靖逸嘴角微微翹起,不能說他們安排的恰當,隻能怪賀名成與惠妃太蠢。
玉坤宮位於長平都百裡以外的玉坤山腳下的翠深穀中,世人駕馬而行,不消大半日便到了玉坤宮前。
“這裡的湯泉可比宮裡的大很多,並且......”賀靖逸頓了頓,湊到他跟前輕聲道:“還在戶外。”
他一想到被旁人瞥見兩人做密切之事就羞得不可,內心暗道必然要禁止賀靖逸纔可。
師玉卿一聽能夠出宮,欣喜的睜大眼睛,“是去靖逸的行宮嗎?”
師玉卿未多想,賀靖逸又道:“行宮裡有獵場和馬球場,我能夠教蘭君騎馬、打球,那邊也有片玫瑰園,能夠賞花。”
進了宮門,又有玉坤宮的管事內監上前服侍,籌辦妥了轎攆送賀靖逸與師玉卿去寢宮鳳儀殿歇息。
師玉卿得了承諾高興笑道:“如此真是太好了,我常看書上寫各地奇山秀水是如何壯闊斑斕,一向無緣得見,正覺憾事,幸虧有靖逸,總能滿足我的心願。”
師玉卿一聽分外歡暢,不自發伸手拉住賀靖逸的衣衿,“那我與靖逸可說好了,靖逸切勿懺悔哦。”
賀靖逸瞧見他忿忿的模樣,哈哈笑了起來,心中感覺師玉卿害臊的模樣過分敬愛,看的他分外心癢難耐,看來早晨定要不端莊個夠才氣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