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出一個字,唇瓣又被吻住,賀靖逸一下一下的,彷彿吻不敷普通。
師玉卿眼神黯了黯,“隻是靖逸是太子,將來的天子,後宮怎會隻要一人。”
賀靖逸伸手抬起師玉卿的下巴,麵帶淺笑,語氣卻分外慎重:“蘭君說甚麼傻話,當然隻抱你一人,永久都隻抱你一人。”
“太宗天子為了順利迎娶文仁德順尊皇後不顧眾議公佈了男妻的相乾法規,但仍有很多固執老臣以皇後為男人之由要太宗天子廣納後宮,太宗天子不顧非議執意不肯,文仁德順尊皇後為了太宗天子的江山穩固,推掉皇後之位決定分開太宗天子。”
賀靖逸看著他不敢置信的眼睛,歎了口氣,“但是我那裡做的不好,惹蘭君曲解了,竟不信賴我。”
賀靖逸摟著他低聲在他耳邊又說了些話,句句讓師玉卿麵紅耳赤,實在受不住才退了他一下,捂住他的嘴唇,說甚麼也不放開。
賀靖逸說著摟緊了師玉卿,輕聲道:“我捨不得蘭君受那苦,蘭君自小體弱多病,萬一......”他說到此不自發皺了皺眉,頓了頓,“我接受不起。”
賀靖逸看著他柔情似水的眼眸,閉了閉眼睛,“我隻要蘭君就好,不想其彆人分走蘭君的重視力。”
過了好久,賀靖逸終究放過了師玉卿被吻的紅腫的唇瓣,用鼻尖密切的蹭了蹭他的鼻尖,低聲道:“蘭君好甜。”
賀靖逸道:“平生一世隻愛一人,蘭君可否做到?”
賀靖逸搖了點頭,“那是他的第七代玄孫武隆天子改的,那武隆天子不知為何,不喜男人間相戀,曾一度廢了男妻的法規,直到他的兒子文聖天子繼位,為了尊崇先祖才規複了法規。”
賀靖逸曉得他話未說完,“隻是甚麼?”
師玉卿倉猝點了點頭,賀靖逸移開捂住師玉卿嘴唇上的手,蜻蜓點水般的輕吻一個個落在他的唇瓣上,邊吻邊用極度寵嬖的語氣道:“我的小君子,都會妒忌了。”
賀靖逸因他的主動很對勁的笑了,過了會,又道:“蘭君可曉得送子藥的來源?”
師玉卿驚奇的大聲道:“教書先生就是文仁德順尊皇後!?”
師玉卿聽得專注當真,聽到此處驚奇的眨了眨眼睛,賀靖逸笑了笑,持續道:“那教書先生硬被逼著投奔天然不平,與太宗天子爭論起來,竟生生罵的太宗天子幾乎休克。”
師玉卿搖點頭,興趣勃勃道:“靖逸曉得?快說給我聽聽?”
師玉卿見他如許,眼底都紅了,“靖逸何必起這麼毒的誓詞,都是我不好,不該提起,我並非不信靖逸,靖逸何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