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賀靖逸以為他此次前去隻是先虛探一番,人多反而打草驚蛇,透露幾人蹤跡,不如他與白獨月去的好。另另有北維門在墓外保護,讓幾人寬解。
元烈道,“就在城郊密林以外的一處墓穴,我等親眼瞧著那些人出來的。”
白獨月一拍扇子,讚道,“好主張。”
葉琮道,“小烈子不愧是白先生教出來的,當真短長。”
“表哥,我與花哥、葉哥另有龍哥並幾個暗衛哥哥在叛軍府暗藏了一夜。”元烈怕吵醒師玉卿,特地按捺住了鎮靜,“終讓我等查到紫金教在漳州的據點。”
白獨月瞧著元烈高傲的笑了笑,“葉兄客氣了。”
幾人聽著賀靖逸心中恨意,又是憐憫又是欣然,不約而同拱手朝賀靖逸道,“我等定當竭心極力,為太子完用心願。”
師玉卿忙道,“這暑熱氣候,我也並不想出門,隻要和賀景逸在一起,那裡都不悶。”
賀靖逸嘲笑,“真不愧是齊王,儘做些偷雞摸狗之事。”
賀靖逸走至窗前將窗戶悄悄關上,恐窗外的喧嘩驚擾了熟睡中的師玉卿。
世人聞言隻好同意,幸虧在坐諸人均是熟諳賀靖逸與白獨月武功路數的,世上能勝此中一人之妙手都寥寥無幾,何況兩人聯手。
賀景逸斜了他一眼,白獨月還是笑得淡定如雲、也還是笑得讓賀景逸手癢想動動拳頭。
師玉卿驚奇道,“你們在那邊商討事情的,我竟一點不知。”
白獨月笑道,“這麼多人守著,隻怕我們祖師爺來都劫不走。”
朱雀雙眼一亮,暗讚賀靖逸聰敏,領命退下去辦任務。
賀靖逸麵上雖淡淡,但心底非常欣喜,點點頭道,“辛苦爾等。”
賀靖逸摟著師玉卿柔聲道,“蘭君好聰明,有蘭君互助,此事更易勝利。”
花南錦道,“多虧元烈互助,破了那幾個紫金教教徒的障眼法,我等不費吹灰之力追蹤到了據點地點。”
賀景逸將徹夜的行動悉數奉告了師玉卿一番,“據南錦和葉琮所說,那紫金教教徒每日子時從叛軍府回到紫金教,我們亥時便行動,直接前去紫金教,跟著那些人等一道混出來。”
師玉卿點點頭,聽著賀景逸所描述的紫金教位於墓穴之下有些憂愁,沉吟道,“這紫金教進入墓穴另有構造,何況墓穴狹小,恐怕很輕易被人發明,不如弄些紫金教的衣服跟著那些人混出來,紫金教世人行動詭異,穿個衣服也是神神叨叨的將臉和身材遮個嚴實,有那衣服,我們每人一件,混出來都輕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