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玉卿忙撫了撫他的胸口,“常言道:善惡因果,報應不爽,現在霂王、陳王已死,焉知不是好事做絕的報應,另有那齊王也被靖逸查到了行跡,信賴靖逸大仇得報指日可待。”
師玉卿歎道,“父皇真是重情重義之人,他定是非常崇拜聖尊皇太子,這也難怪,皇太子救他於危難,對他有哺育之恩,又是那般環球無雙之人,也難怪父皇如此固執。”
“確是如此。”師玉卿道,“隻不幸母後,親生兒子胎死腹中,雖有你承歡膝下,但三皇子倒是可惜可歎。”
賀靖逸聞聲他問師玉卿,寵溺笑了笑,“他就寢極好,昨夜又睡得晚,此時恐怕雷聲都不得醒,你等小聲說話便可。”
賀靖逸恐師玉卿疲累,擁他去床榻上睡去,翌日未過淩晨,恰是東方欲曉、晨光熹微之時,元烈與花葉二人方纔返來。
師玉卿聽著這此中破折頓覺心驚,惋歎敬仁皇後一片癡情,又敬歎成英宗的重情重義,想著賀靖逸雖平生繁華繁華卻落空了本來的身份,此平恐怕是都冇法認本身親生父母,越想越揪心,將頭埋在他胸口,長長歎了口氣。
賀靖逸點點頭,“此事也是父皇親口奉告我,母後出產以後,她的一名陪嫁丫環在她出產以後失落,父皇感覺可疑,命人調查以後得知,她被惠妃拉攏日日在母後飲食中下藥,導致三哥胎死腹中,過後恐連累至她便欲流亡,被惠妃追殺,後被父皇抓到,父皇氣急欲讓惠妃認罪,但物證已毀,當時又需靠惠妃之父安定三王,若當時鬨出此事,恐大將軍為救女兒產生叛變,遂隻能無法打死了那名丫環將此事壓下。”
師玉卿雙手摟住他的脖子,點點頭,“我永不分開靖逸。”
賀靖逸微微一笑,嘴角儘是滿足,摟著他,和順的撫了撫他額旁的細發,親了親他的額頭,柔聲一道,“好。”
賀靖逸轉過甚,看著師玉卿凝睇著本身的一雙星眸迷濛,心下一動,胸中儘是脈脈柔情,手指輕柔抬起他的下巴,悄悄吻了下去。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必然要讓三王血債血償!”賀靖逸狠狠的說道。
師玉卿悄悄地聽著,瞧著出他眉宇間的愁緒,朝他稍稍貼緊,手重柔的撫著他的背,心疼的看著他不語。
“靖逸必然會勝利的。”師玉卿點點頭附和他的話。
賀靖逸道,“我必然要殺了惠妃為三哥報仇,還母後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