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徑幽廊,骷髏吊燈,鏤窗小閣,氛圍中有絲絲女子之香飄來……
左流芳露齒一笑,“百花公子公然非同普通,方纔我便察看到你的……”他頓了一下,“短長。”彷彿意有所指。
“一個……代左老闆身份的信物。”
他的長相與氣質成反比,長得嬾,眼晴卻像看破塵凡光陰。
花涼城聽著聲音吊兒郎當與美女們揮手告彆,門翻開,一股好聞的暗香撲來。
花涼城想了想道:“左老闆,戔戔三個色子怎能顯現你的真工夫。要來咱就玩點大的,比如說二十個色子。”宿世裡她的最高記錄是三十個,本日還是幽著點,萬一真的輸了這一躺算是白跑了。
同時也讓左流芳感覺,夠狂的!
“哦?你想要甚麼?”
“不過是可巧罷了。”她笑得雲淡風輕。
左流芳忽地想到了甚麼,道:“就賭搖骰子。”話畢彷彿早已預感花涼城會同意,便命人上賭桌與骰骨。
花涼城笑了,“暗夜霸主左流芳開口說賭誰敢回絕?不知左老闆想賭甚麼?”
“若真幸運博得,當然給你。”
“百花公子,到了,請進。”
“哦?你熟諳我?”他道,聲音透著降落的質感,無端給人一種壓迫。
當然花涼城也冇讓她們絕望就是了,一根纖細的手指頭挨個挑開她們細細的肩帶,惹來一陣軟麻的嬌吟。
“樓下以骨牌為窗,以骰盅為鈴,到處都儘顯賭場風采。而這樓上倒是紅木窗、樓道裡擺有盆栽、以家居為重,門口有技藝不凡的下人扼守,這等架式在流芳坊坊怕是隻要左老闆了吧?”花涼城娓娓道來,脊背筆挺,不卑不亢。
一睜眼便看到一個俊郎的少年坐在藤椅上,一襲青色衣衫,頭髮用一根同色玉簪挽了一個髻,那眸滄桑深幽、那臉白淨如雪、那氣質沉穩大氣。那一屋子標緻女子方纔從這屋出去,而他的身上竟然乾清乾淨,一塵不染。
花涼城天然懂他指的是甚麼。
而左流芳卻眯了眯眼,可巧?她不太悄悄碰了下古安成的胳膊,他就贏了,這巧也碰得太好了。
左流芳笑而不語,倒是暗歎他小小年青便有如此強大的內力。
“好,左老闆利落。”
花涼城拱手道:“想必中間便是賭聖流芳先生了吧?未曾想這縱橫中原數十年未逢敵手的暗夜霸主,竟如此年青?”
花涼城含笑,眸中一片波光瀲灩,“哦?如此我便冒昧了,若真幸運博得……”
有穿戴透露的幾位女子從一個房間裡出來,柔嫩身材似無骨,那香味就是從他們身上飄出來的。顛末花涼城身邊時,眸中透著賞識與赤裸裸的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