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早晨我對錶哥哭訴:“朕貴為天子,是鐵錚錚的男人漢,卻因為你的原因,俄然懷了孩子!你今後不能再對我如許那樣了!你也為孩子想想!”
史八龍又給了我一吊,我也紮在額頭,時候沐浴著少女的體香,小**都要掉了。以是當我表哥一進門,就看到我倆沉醉在東風裡。他掃過來的眼神冷得像冰,我和史八龍凍得直接麵癱。這時候,史八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撲通跪下:“啟稟娘娘,皇上……是喜脈啊!”然後他麵不改色心不跳地解釋說,有身的人都要在頭頂上紮根頭繩。他還說,我已經有了必勝的信心為他生一大摞大胖小子。
“你寫我倆乾嗎!”
我現在完整能夠出演年度狗血大劇《絕望天子》了有冇有!有冇有!還是那種能夠放在“科普”、“醫學”檔案夾當中的版本!
我大驚,忍不住就要唾他一臉,這個史八龍,既屈就於表哥的淫威之下,又不放棄讓我背黑鍋!隻不過由喜當爹變成了喜當娘!表哥透暴露了高深莫測的神情。我俄然靈機一動,感覺這對我來講一定不是功德,從速捂住肚子誒喲誒喲叫起來,還作勢乾嘔了幾下,史八龍叫來太醫馬應龍,讓他給我開幾副安胎藥。我表哥一言不發地站在一邊思忖。
因為我斷了他的謀生,史八龍處心積慮想要抨擊我,厥後幾天總在禦書房的書桌上灑玻璃渣。
我看著他們相談甚歡地聯袂遠去,後/庭一縮。總有一天,我大抵味變成那條因為巴甫洛夫反應整天拖著涎水的死狗吧。不過還好死前我還收到了一大筆錢,我嘿嘿笑著,從枕頭底下摸出幾張銀票,數了數有十萬兩。這是我表哥給我的流產費,嘿嘿,賺了賺了。
我又被迫休朝,把馬應龍叫來。太醫馬應龍專業治痔瘡二十年,此時以業內資深專家的身份嚴厲地叮嚀我:“再那麼下去,可要脫肛了。”我能從老臣子眼中看到拳拳之心。我抓住了拯救稻草,帶他去見表哥。
史八龍淡定地坐在原地,很婊地笑起來,“你不臨幸後宮,她們都很饑渴,我身為大內總管,不能不管,替她們畫餅充饑,義不容辭。”
“娘娘客氣了。”
我心癢癢,大著膽量偷摸閃進殿前廣場,不幸我都快忘了女人長甚麼樣,卻看到史八龍坐在台階上,身邊圍著裡三圈外三圈的適婚少女。他正在講些甚麼,把一群鶯鶯燕燕哄得咯咯直笑。我內心又悲又喜,悲的是這些女人本來都是我的,喜的是她們全都覺得史八龍是個寺人。我的確要像死八婆一樣仰天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