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頭興高采烈地給我們換了間kingsize的牢房,內裡有各種刑具,種類齊備,稻草選的是當季早稻,柔嫩並且披髮著農田的暗香,足足墊了半人多高。我頓時感覺這不太像是監獄play,的確像是馬廄play,我表哥也這麼感覺,不過讓我還是忍忍吧,他奉告我,我看的GV內裡的監獄play都是島國特性,我們現在如許纔是天朝原汁原味的。我哦了一聲。然後他持續猙獰□,我持續踢打哭叫,做完感受好好,這裡白日就像是早晨一樣,叫起來還會有人罵孃的但是又不怕他們看,並且我感覺我表哥發狠的時候好性感好性感啊……我幸運地草垛子上打滾。我表哥推了我幾把,“哪有被拷上腳鐐鎖在監獄裡做性仆從還那麼歡暢的。”
我表哥盯了我一會兒,問我這時候有冇有在重新談愛情啊。我說有啊,我表哥想了會兒說,“喜好我青梅竹馬。”
我表哥丟給他一錠金子,然後把我打橫抱起來,狠狠香了我一口,對牢頭對付道,“你看著辦吧。”
“啊現在冇有在play,我方纔存儲啦……”
我曾經很想把他掐死。我感覺這類可駭的設法並不出自我的本性,而是我從小就這麼被教誨:如果有人停滯我獲得想要的東西,就應當把他永久地從麵前撤除。我對我表弟懷有很激烈的恨意,非論我如何優良,大師的眼睛都隻盯著他——他喝奶都會把本身噎得半死,然後哭個冇完冇了。
我有一次溜進他的寢室,籌算把他掐死。當時候他三個月大,在嬰兒床上玩頭頂吊著的鴨子。我在中間看著他。他以驚人的速率長開了,不再是那隻皺巴巴的紅皮老鼠,他現在是真正的糯米糰子,眼睛敞亮有神,渾身高低晶瑩剔透,披髮著好聞的奶香。
他撐著我的胸口,仰著頭湊上來要吃的,又不甘心腸問,“那……那美人能夠娶我麼?”一副我不承諾就要哭的模樣。
他想要鴨子,夠不到,就看著我,小手揮揮。
“他的*真小。”我嗤了一聲。真的很小,比我小拇指尖還細。但是不曉得為甚麼,我外公俄然就從我手裡把他接走了。
等我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我也放棄了刺殺我表弟的打算。我的師父是一名巨大的劍客,我感覺掐死我表弟太分歧適我將來武林盟主的風采。並且他的父母很難對於,他父親很有點權力,他母親是我姑姑,至今為止我碰到過最可駭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