枸杞子...菟絲子...金櫻子...覆盆子...沙苑子...巴戟天...各三兩...浸入酒中...一月餘...便可起壇飲用...”
獨孤一鶴點了點頭,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好,不需求他過量言語。
“趙公公,怎走得這般焦急...”
鴻臚寺卿酒氣未消,但神采莊嚴,想要開口,但看了一旁的趙無疆一眼,欲言又止。
“我先走了,來了個公主,我這鴻臚寺卿,得去接待...”
趙無疆口中誦詠秘方:
獨孤一鶴長長吐了口氣,有些事觸及太深時候跨度長遠,他不想等閒提起。
屏風後走出一個鬚髮儘白的老者,麵龐馴良,恭敬站在獨孤一鶴身邊,等候叮嚀。
“鶴兄,鴻臚寺...”
趙無疆拱動手,口中嘟囔著“他日必然”“他日必然”,在獨孤府仆人的攙扶下,走出了大門,上了馬車。
......
“砰砰..”趙無疆拍了拍胸口,懷中放著獨孤一鶴的那封信,他溫暖笑道:“放心放心。”
“叔公在後宮當中,殫精竭慮,然暴病西去...小人方纔出宮的時候,那賊子還威脅利誘小人,要當他的人。”
獨孤一鶴嗓音沙啞霸氣問向趙無疆。
“那就多謝大人了,至於信的事,小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必然在陛上麵前美言。”
“老爺。”
“獨孤家主竟然與趙公公如此相談甚歡,看來是把他當作真正的本身人了...”
這便是趙無疆想要的結果,不但要說本身的殺人動機,還要將大總管放在獨孤家的對峙麵。
他緩緩靠在椅子上,大殿內來賓儘歡散去很多,逐步變得冷僻,留下一片片狼籍,他的眸光幽遠,直直盯著殿外,不知想些甚麼。
“大人,看到趴在地上阿誰著書郎冇?”
直到小吏在他耳旁輕語了幾句,他一瞬瞪大了眼眸,直挺挺站了起來,快步走向“豪情熾熱”的趙無疆與獨孤一鶴兩人。
“哎喲大人,我得走了,我才記起來,宮裡另有些事!”
“威脅你的那人是誰?”
趙無疆抱拳拱手,腦袋微垂:
“徹夜本官設席,趙公公可否賞光?”
趙無疆並指斜指,獨孤一鶴順著投去目光,迷惑不解。
“老爺,事已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