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傷感之際,沈澈伸手摘了一朵無缺的梅花,貼在了顧柔嘉的額頭,她肌膚如雪,貼上梅花後,明麗得彷彿勾引人的妖女,容色傾城。眯著眼看了她半晌,沈澈烏泱泱的眸子裡透出笑意來:“我初初見了這梅花,就想到了嘉嘉,想到去歲時,你吃醉了酒,在梅林當中,彷彿是個丟失的孩子,讓人禁不住不肯設防。”
顧柔嘉笑盈盈的打斷他:“我總該向你坦白。”說到這裡,她歪著小腦袋,那梅花妝素淨實足,姣好的容顏就更儲藏著幾分讓人移不開眼睛的魅力,沈澈蹙了蹙眉,又伸展:“嘉嘉很美。”
她也不曉得本身如何說出這話來的,隻是看著沈澈眼中略略透暴露的欣喜:“你這丫頭,說如許的話……”
“嘉嘉嫁給我,做我的老婆,讓我一輩子為你描眉,如此可好?”
她癡纏普通的撒嬌讓沈澈表情很好,緊抿的唇角微微上翹,足以看出幾分歡樂來。院子裡彷彿統統人都被斥逐了一樣,從出門就冇有任何人跟上來。隻是顧柔嘉還是羞赧,小臉紅撲撲的,嬌嬌的說:“你要帶我去那裡呀?”
現在已然是夏季了,接連幾場大雪下來,早已冷了起來。甫一出了屋子,顧柔嘉打了個顫抖,摟著沈澈脖子的手撒了開來,嘟囔說:“跟個雪人似的,抱著怪冷的。”
她雙唇豐潤,溫溫的好生舒暢,貼在沈澈的臉頰上,他眼中霧濛濛的笑意如穿過寒夜的陽光一樣,垂垂清楚了起來:“就是我慣出來的,最好嘉嘉變成了潑婦,除了我以外,誰也消受不了你,再不會有人覬覦我的嘉嘉。”
顧柔嘉一怔,旋即想到了去歲,天子壽辰之際,她吃了酒,有些醉,昏沉沉的在梅林當中碰到沈澈的事。她低頭,帶上了幾分羞色,額上的梅花襯得她愈發柔滑,很有幾分美豔至極的模樣。沈澈隻當她害臊,因此並不深問,兩人相對無言,四周氛圍喧鬨萬分,縱不說話,但兩人之間多麼旖旎。寂靜了半晌,顧柔嘉才囁嚅道:“你那日問我,是不是跟著你,我說未曾……實則我並冇有說實話,我那日吃多了酒,腦中千迴百轉,隻要想見你一個動機罷了。我當時好想見你,想聽聽你的聲音。”
“你就隻向爹爹提了一句,我就成你未過門的老婆了?”顧柔嘉哼了一聲,還是朝他懷裡拱了拱,沈澈隻是笑,摸著她的小腦袋,“你既是應了我,從那一刻起,你就是我未過門的老婆。”說到這裡了他將顧柔嘉打橫抱起,後者輕聲叫了一聲,旋即伸出白嫩的小手扒開珠簾,那瑩白光輝的渾圓珍珠彷彿還不如她的小手白淨。扒開珠簾後,她笑盈盈的抱著沈澈的脖子,由得他將本身抱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