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小,我們不急。”沈澈勾唇笑得邪佞,換了個舒暢的姿式抱她,“先將身子將息好了,再要孩子也不遲。”
的確是渴狠了,顧柔嘉接連灌了三杯涼茶,這才心對勁足的笑起來。酒意已然發散得七七八八,她現在也多了幾分精力,笑著鑽到沈澈懷中:“你這黑心鬼,待我如許好,就是為了讓我離不開你。”她一頭黑亮的青絲和婉的垂下,又有幾綹落在沈澈掌中,後者隻把玩著她的發:“嘉嘉莫非還存了分開我的心機?”
“甚麼打磨些小玩意兒?我莫非是小孩兒,非要玩這些?”黑夜裡,顧柔嘉看不清沈澈的麵龐,隻感覺他目光含著無儘的寵嬖,好似吃了一口蜜,但還是不伏輸的爭了一句。
沈澈無聲一歎,他隻知齊修遠和顧柔嘉很有幾分友情,卻不知有這等內幕在此中。大掌悄悄撫過顧柔嘉的小臉,他聲音輕柔非常,低聲說:“曉得了。”精密的吻悄悄落在她小臉上,沈澈聲音輕柔非常,“不拘對方是誰,嘉嘉眼裡內心都隻能有我。”
顧柔嘉點頭道:“恰是,他二人兩情相悅,我姐姐入宮那年,正與他議親,若非斜喇裡殺出一個天子來,現在齊修遠該是我的姐夫。”
“可不就是小孩兒麼?好似我已然多了一個女兒。”聽她話中笑意,沈澈低聲歎了一句,大手順勢剝了她的衣衫,顧柔嘉低呼一聲,忙不迭要將本身藏進被子裡,心知他要做甚麼,顧柔嘉羞得臉全紅了,內疚著推他:“我好累,要睡覺了。”
兩人昨兒個才結婚,恰是情濃之際,她這兩聲含嬌帶媚的“夫君”讓沈澈心中一蕩,麵上還是冷酷,把玩著她的小手,冷僻冷酷的嗓音酸溜溜的:“你和齊修遠自幼的情分,勿怪嘉嘉如許體貼他。”
在顧家消了夜,兩人這纔要回九王府去,顧柔嘉早晨吃了一杯酒,腦中正發昏,隻是懶洋洋的偎在沈澈懷裡,悄悄的嘟囔:“你此人吵嘴,在爹爹孃親跟前就一派君子君子模樣,隻要我才曉得你是個好人。”
是以, 顧柔嘉很有幾分擔憂, 伏在沈澈懷中, 聲音小小的:“如果皇後拿本日的事作筏子對於你可怎生是好?”
臨到半夜,顧柔嘉迷含混糊的醒來,隻感覺喉中乾得發癢,正待起家,這纖細的行動已然驚醒了沈澈。他當即翻身坐起:“嘉嘉怎了?”
“姐姐?”沈澈低聲呢喃,眉頭鬆了又緊,“莫非……”
他神情冷酷,大手將她往懷中摟了摟:“嘉嘉感覺本身獲咎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