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浩啞然失語，凝睇她半晌，展顏一笑道“你說的冇錯，我冇法做到，看到你那一刻，我真覺得端木晴仍然尚在人間，不過，你的倔強的眼神讓我復甦，你不是她，也冇法替代她。”

不過，比起端木晴，曉月感覺本身更可悲，端木晴的捐軀能夠停歇戰亂，為天下百姓帶來戰役與安寧，數世不見炊火之警，國力獲得規複，群眾熾盛，牛馬布野；而她呢，糊裡胡塗侍寢，不假思考放棄內心真愛，眼下又要甘心被人操縱，成為彆人謀逆篡位的虎倀。她算甚麼？被迫做本身不喜好的事，看似不幸，實在咎由自取，自甘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