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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蜜事件更加果斷了他的思疑,她除了具有端木月的麵貌外,不管是舉止言行,還是脾氣本性的確大相徑庭。
更令他煩惱不已的,是明顯曉得她並非端木月,卻仍情不自禁的想靠近她,體味她,庇護她。開初他覺得是本身對端木月餘情未了,但當聽到秦惟庸說她臉被燙傷,麵貌儘毀時,沉反龐大的心竟有一絲豁然和解脫,而這類豁然與擺脫讓他感到空前絕後的心驚和驚駭,莫非他真如外人所言那般冷血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