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家美人師兄還這麼憂國憂民呢。
而讓公眾搬場,往哪兒搬?逐水而生乃是人之本性,莫非每年汛期到來,都這麼搬來搬去嗎?
冇體例,他感覺這就是精確答案,但是他家師妹每次都不按常理出牌。
是啊,普通都是這麼管理的,可加固河堤的銀子會被貪汙,賣力官員會藉此搜刮民脂民膏,乃至強征勞力,鬨得民不聊生,水一來,河堤又塌了。
“也不要總這麼笑笑笑,很傷害!”
“為甚麼?也有傷害?”
“那就診理大水啊,在汛期到來之前加固河堤,或者乾脆讓下流傷害的村鎮搬場。”
“我冇隨便誇……好吧,我記著了。”
“就是個腦筋急轉彎罷了,你難過甚麼?”
“那我今後在師妹麵前能笑嗎?”
他絕對是在撩!
當然,主如果他在運,從尹心雅第二趟的時候,就被木屑戳傷了手指頭,滴了幾滴血以後,不歸就包辦了她的事情,讓她成了打醬油的。
尹心雅看著妖精師兄竟然還在糾結這個題目,推了推他的膝蓋,“我再問你一個題目。”
尹心雅看著不歸刹時暗下去的神采,打盹都冇了。
“因為你會碰到怪阿姨,瞥見你笑就想撲倒你!”
“甚麼?”
不歸:……
不歸抬手揉了揉尹心雅的一頭軟毛,然後咧了咧嘴,“冇甚麼,我隻是在想,如果有甚麼體例能夠在大水到臨的時候,包管下流百姓的安然就好了。”
承認有傷害就是承認她想把他撲倒,說冇有傷害……萬一他今後在本身麵前笑個冇完冇了……彷彿也挺不錯的模樣!
“那是幾隻?”
不歸抿抿唇,“兩隻。”
然後,他就幫著尹心雅一起把這些柴火運往廚房。
“兩隻。”
“樹上騎隻候,樹下依隻猴,一共幾隻猴兒?”
睡得迷含混糊的尹心雅咂咂嘴,“你還在想這個題目呢?”
“阿離,那天你問我的題目,阿誰被大水衝了的村莊,為甚麼冇有一個傷者?”
尹心雅:……
不歸:“哈哈哈哈哈哈……”
尹心雅站起來,做了個騎馬的行動,“樹上騎隻猴,”然後又坐下來靠著不歸,“樹下依隻猴,”然後坐好,看著不歸,“幾隻?”
尹心雅斬釘截鐵,“不能!”
不歸撐著斧頭笑的腰都直不起來。
以是,他一向在想如何救人,底子就冇想統統人都死了?
不歸不太自傲的開口,“八隻?”
又撩!
“錯了。”
“為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