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她稠密如綢的長髮,劃過蝶翅般稠密纖長的睫毛,比瓊脂白玉還要精美挺翹的玉鼻,最後在那雙泛著珠光月色的唇瓣上久久立足,喉嚨裡出現了一股莫名的乾渴。
男人聞言一怔,“你要睡這兒?”
實在,遠不止這一個眼神。
許是夜晚過分安好,亦或者男人快速活動的血液,讓感官格外活絡,他彷彿能聽到顧皇後沐浴後,漸漸踏出浴缸的聲音,水滴的輕響,乃至衣料和墨發的摩擦……
男人躲開某皇後灼灼逼人的視野,矜貴的冷聲道,“我受傷了。”
這是十幾年來的第一次!
男人將手臂從額前放下,本能的側頭,看向了那扇衛浴間的房門。
麵對某皇後華豔絕倫的笑靨,逐步靠近的體溫,乃至另有無孔不入的香氣,男人更加麵無神采,乃至不顧傷口的疼痛,弓著腰轉過身去,背對著某皇後,刻毒道,“冇興趣。”
“你受傷是本身的失誤,可不是你的權力,想睡這兒也不是不成以,不過……”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