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的新衣_第97章 視若珍寶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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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商定的時候是次日中午。蘇禧戴著帷帽,推開了禦和樓最內裡的一道門,見蘇祉一襲墨色繡金長袍站在窗邊,身姿矗立,背影頎長。她當即就紅了眼眶,帶著哭腔叫了聲“二哥”。

這廂,晉王衛連坤從內裡返來,也傳聞了衛渢遇險的動靜。他凝著臉在屋裡走了兩圈,眉頭緊皺,問那位前來傳話的官員:“不知小兒是在那裡遇險,此事是何人所為?”

她本來想說過幾日事情安定了再歸去,話到嘴邊,猛地愣住。甚麼叫安定了?是衛渢返來了,還是他再也……蘇禧不敢多想,趕快撤銷了這個動機。

他製止得及時,倘若再晚一些,說不定蘇禧真的咬斷了本身的舌頭。

衛渢不過是個淺顯的世子,這兩年頗受昭元帝看重,袁氏以為這統統都是晉王的原因。倘若這世子之位落到她兒子衛汛的頭上,那麼此次去洛州管理河道的便是衛汛了。雖說天子這般正視衛渢,乃至指親口指派人去尋覓他的下落有些出乎袁氏的料想,但她想到衛汛已經措置好了統統,那些行刺的人要麼被遠遠地送走了,要麼已經服毒身亡,冇有人會查到此事與他們有關,心中便安寧了下來。

袁氏應是。麵上誠心,內心卻很有些不覺得意。

衛渢哈腰將她歸入懷中,摟著她小小的身子,臉貼著她柔滑的臉頰,低聲道:“幼幼,我好想你。”他的手掌貼著她的後腦勺,一下一下悄悄地撫摩安撫,“你想我了麼?”

隻見衛渢一襲玄青長袍立在四扇嵌百寶屏風跟前,許是內裡太冷,裹挾著一身的寒氣,人如玉樹,長身玉立。他一瞬不瞬地看著本身,唇邊彎著薄薄一層笑,嗓音嘶啞:“幼幼。”

那座驛站建在山上,前麵便是峻峭的絕壁。當時環境混亂,對方的人數又多,衛渢胸口被刺了一劍,又掉入了絕壁,隻怕是九死平生。皇上派的人已經連著搜尋了兩日,仍舊冇有衛渢的下落,倘若再找不到,衛渢活著返來的但願便更迷茫了。

聽雁抬眸,固然不解,但還是站起來依言去了。

*

她肅著小臉,語氣很當真,冰清玉潔的模樣更是叫人慾罷不能。衛汛抓著她的手腕抵在牆上,俯身壓向她,“我如果……”

蘇禧一陣噁心,何如擺脫不開他的掌控。夾道裡很少有人顛末,聽雁被衛汛的侍衛攔在了內裡,她不敢信賴衛汛光天化日竟然敢做出這類事。她一字一句道:“我身子好不好與你冇有乾係。衛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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