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禧點頭說不是,解釋道:“少昀表哥和我都長大了,再跟小時候一樣玩鬨,會讓人說閒話的。並且……並且你送的點心太多了,我吃不下,這才賜給下人的。”
唐晚見她對這話題興趣缺缺,就冇再持續,提及了彆的。仨小女人說了會話,就見蘇禧的六堂哥蘇祤從遠處走來,蘇家的男兒都高大,蘇祤也不例外。他站在幾步以外,先叫了一聲“幼幼”,然後握拳抵在唇邊,輕咳了一聲道:“寶彤表妹,我能跟你說幾句話麼?”
蘇禧滯了滯,下認識往傅少昀身後躲去,轉念一想,她現在戴著帷帽,即便衛渢看到了也一定能認出是她。
蘇禧小時候,常常去榮國公府串門兒。
蘇禧點點頭。這題目困擾她好久了。
眨眼就到了蒲月初五這一日,將軍府的大廚房包了黃米粽子,每個院裡都送了些。蘇禧起床吃了半個,裡頭包的有蜜棗、紅豆和花生等,入口又甜又糯又香,一時冇忍住,把剩下半個也吃完了。
“少昀表哥。”蘇禧道。
傅少昀看向她,含笑點了點頭。
蘇禧問道:“唐姐姐這話甚麼意義?”
蘇禧跟得了寶貝似的,再晃閒逛悠地跑迴廊下坐著,眼睛彎彎得像兩輪新月。她拿著棗泥拉糕,一口咬下去了半個,撐得腮幫子鼓鼓的,嘴邊也沾上了糕點屑。但是她的小模樣卻非常滿足,彷彿天底下冇有比手裡的棗泥拉糕更好吃的東西了。
蘇柏羽見她終究說話了,覺得她諒解了本身,道:“姑姑給我做過一個連環鎖,是那位大哥哥幫我解開的。”
便是他現在麵無神采,也能攪亂一池春水,讓湖畔的女人忍不住向他投去目光。
大燕朝端五節有相互送長命縷的風俗。長命縷用五種色彩的錦線編成,送給對方,是祝對方長命百歲的意義。
蘇禧不吭聲,裝死,這會兒誰都不想理睬。
她摸摸蘇柏羽的頭,道:“姑姑是有點活力,今後柏哥兒不能隨便跟人走了,萬一你碰到的是好人,他們想對你倒黴,姑姑就冇法在你身邊庇護你了。”
當然是活力的,隻不過不是生他的氣。蘇禧搖了點頭,好不輕易把蘇柏羽哄走了,她重新躺回床上,望著床頂的幔帳建議呆來。
蘇禧聲音笑笑的:“唐姐姐和鬱姐姐有事分開了,我正籌辦回綵棚底下乘涼呢。”
傅少昀悄悄一笑,道:“我從冇見過這麼饞嘴的小丫頭。”
蘇禧咬著唇瓣,清楚剛纔用薄荷茶漱了好幾次口,可嘴裡還是他的氣味。舌頭麻麻的疼,方纔返來時聽雁還問她的嘴唇如何腫了,她本身都不敢照鏡子,隻說是路上被蚊子咬了一下,內心卻把衛渢罵了好幾遍,悔怨如何冇多甩他幾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