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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道:“世子爺對的下聯是:眼中人是麵前人。”
蘇禧這一頭烏亮和婉的頭髮,端賴這一小瓶薔薇油養護著。
傅儀思考半晌,很快想出答案:“少為希,不實為虛,二者套上不異的部首‘口’,我猜答案是‘唏噓’。”
聽雁搽完頭髮後,又取了一旁黃花梨木香幾上的彩繪小瓷罐,把蘇禧的撒腳褲滑到膝蓋以上,一邊給她塗抹海棠蜜膏一邊問道:“女人,您明日真要去插手那上元宴嗎?”
期間傅儀與殷萋萋合計了一番,決定下一輪玩伐鼓傳花令。不過這伐鼓傳花令改了法則,與傳統的不大一樣。鼓聲響起時,席間便順次給身邊的人遞花,鼓聲停止後,花落在誰的手上,誰便出一道題,如果場上有人答出來了,那出題人便自罰一杯,如果無人答對,那就統統人都罰酒一杯。
“奴婢哪敢做女人的主。”聽雁瞅著蘇禧一片膩白得空的小腿,欲說還休道:“奴婢隻是覺著,上元節那日街上定有很多人,女人又是如許……恐怕不平安。”
實在蘇禧是想出了答案的,不過她曉得鬱寶彤不能喝酒,饒是這類酒味極淡的桂花釀也能喝醉,這纔沒有把答案說出來。果不其然,鬱寶彤罰下第二杯後神采就開端發紅了,幸虧神智還算復甦,勉強撐過了幾輪。
這倒是個題目,宛平翁主想了想道:“我表哥的畫舫剛幸虧四周,不如我讓人把他叫來,讓他給我們吹笛子,代替鼓聲,你們看如何?”
蘇禧來之前她們正在玩飛花令,一人說一句帶“花”的詩句,已經輪了好幾輪,眼了局上隻剩下鬱寶彤和殷萋萋兩小我。
傅儀道:“好是好,可齊王世子會承諾嗎?”
蘇禧從書中抬開端來,笑著看向聽雁,“如何,聽雁姐姐不但願我去?”
鬱寶彤捏捏蘇禧的小臉,“還當你本日不來了。”
世人冇來得及沉浸於衛世子的笛聲中,“伐鼓傳花”已經開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