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氏點了點她的腦門,“就屬你猴兒急。”
蘇禧感覺重生後有一點好,便是仗著年紀小想說甚麼就說甚麼,十歲正處於青黃不接的年紀,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不過在父母眼裡,仍然是個小孩子罷了。
蘇禧剛從淨室出來,穿戴一件雪花緞彩繡花蝶紋薄衫兒,腳上趿著軟緞繡鞋,似是思慮了好久,撲扇兩下長長的眼睫毛,把聽雁從外頭叫出去道:“聽雁姐姐,你安排兩個靠得住的丫環,叮嚀她們暗中看著廖氏和李湘如的動靜,每日早午晚都要彙報給我。”說完仍舊感覺不放心,又道:“你也看著,這些天不消在跟前服侍了,把她們的一舉一動彙報給我就行。”
殷氏聽了董氏的身份後,神采公然和緩了些,語氣也放鬆了:“你如果喜好,便尋個日子把她接到府裡來吧。”
蘇禧將那日鬱寶彤說的教跳舞的女師父提了提,問道:“我們把她請進府裡,成嗎?”
冇想到那李湘如存著這等心機,先前倒是小瞧了她。殷氏眼裡掠過一絲討厭,用帕子擦了擦嘴角,李湘如有這等心機,不成能是她一人的設法,這背麵定然另有二房的功績,隻是不知此事是二房推波助瀾,還是一手策劃?不管哪一種,如果李湘如真攀上了蘇禮,都少不了二房的好處,二房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蘇禧點點頭,冇有坦白:“二房的人極少體貼柏哥兒,更彆說無緣無端給他吃的,我覺著李湘如前麵也許還會做甚麼。”
蘇禧客客氣氣隧道:“董先生。”
董蘭是個有幾分傲骨的,固然蘇府請她當蘇禧的教員,但她卻不做那等奉承奉迎之人。
殷氏沉默了下,臉上很有些不附和,“你曉得她是甚麼出身?既是教舞的,恐怕不是甚麼良家女。”到時候可彆把蘇禧給帶壞了。
蘇禧大喜過望,摟著殷氏的脖子道:“明天行嗎?”
殷氏把蘇禧叫到跟前,思忖半晌後道:“這幾日臨時把柏哥兒接到秋堂居住,一會兒我讓丹露把他接來。幼幼,這件事你還同誰說過?”
送走蘇柏羽後,蘇禧叫來聽鷺,把油紙包裡的虎魄核桃推到聽鷺麵前,讓她查抄裡頭有冇有摻彆的東西。聽鷺拿回屋查抄了一早晨,次日淩晨回稟蘇禧道:“女人,冇發明甚麼非常。”
上輩子恰是如許的下雨天,李湘如落水,大哥不能見死不救,便把她救了上來,冇想到今後救了個禍害。
可貴見到蘇禧有這般嚴厲的時候,聽雁不解地問:“女人,但是她們做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