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步隊行至小溪鎮,本地官員已獲得傳報,官道兩旁黑壓壓滿是前來驅逐的百姓。小溪鎮臨小溪河,淮河大水,這裡泄洪不及,全鎮連帶四周七十三個村莊全被大水淹冇。大水退去時,連山坡上的莊稼也未能倖免,顆粒無收。
錦曦又是一愣,昂首看到朱棣鳳目中閃出笑意,忸捏不己。暗道燕衛公然名不虛傳,但是朱棣如何這麼輕易被本身激憤,治下又如此鬆散?她搖了點頭,搞不懂為甚麼,隻能用本身不是朱棣部屬來解釋。
燕翼愣了愣,恭聲答道:“謹遵主上令!”他轉頭命令:“翼隊飛五出列!主上賜名二百五!”他皮膚烏黑,神情嚴厲,涓滴不覺這名字好笑。
“笑她!”“笑你!”
燕九與燕十七一左一右相互看了看,都感覺錦曦騎在頓時傻樂的模樣很好笑,不約而同也跟著暴露笑容。
“哦?笑燕七甚麼?笑本王甚麼呢?”朱棣含笑問道,他對錦曦的獵奇心越來越重,每一個心機都極想體味。
一行人就這麼順利出了山口,上了名山的官道。錦曦這才曉得朱棣的燕衛一共有兩百五十名,她想莫非名字從燕一排到到燕二百五?想起這個燕二百五的名字,就忍不住笑。
朱棣一怔,忍俊不由哈哈大笑,大喊一聲:“燕翼安在?”
她內心一動,看向了燕十七,見他正如有所思地看著朱棣的身影。莫非,燕十七真的是來殺朱棣的麼?
“是!”燕二百五神采穩定,敏捷歸隊,公然對姓名毫不講究。
朱棣見百姓擁堵,堵住來路,朗聲道:“本王替天子巡查災情,各村百姓可公舉一人前來陳述環境,言者無罪!”
“燕七!主上之令從不變動,何況主上死士,叫甚麼都一樣。”燕翼聲如洪鐘,端莊地說道。“燕二百五,歸列!”
“回王爺,我們是瞧燕七傻呼呼的樂,目光板滯,像,像夢遊!哈哈”燕九笑出了聲。
錦曦因而嘿嘿笑了:“王爺,我瞧你的燕衛本來有二百五十人,想問問,他們的名字是不是叫到燕二百五?”
“從本日起,翼隊第五十號改名為燕二百五!”
朱棣換了衣裳精力規複了,舉手投足間帶著嚴肅與貴氣,他轉頭瞥見身後三人笑得詭異,劍眉揚起閒閒地問道:“笑甚麼呢?”
一百五十人的燕衛,三百名侍衛,朱棣被簇擁此中,且扛出了欽差巡案的令牌,銅鑼開道。錦曦想,不管有甚麼人想殺朱棣,此時都難上加難了。
錦曦目瞪口呆。燕九與燕十七憐憫地看了眼燕飛五,低下頭忍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