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身邊侍疇前來帶路,看到珍貝頭敏捷看向一邊:“兩位這邊請。”
語聲一落,鬆林中箭枝飛出直取朱棣。
“走吧。”朱棣不再多言,帶著燕七與錦曦出了堆棧直奔鬆坡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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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從進門到出門不過半晌工夫。朱棣被珍貝的脂粉香熏得頭暈腦漲,快步走到窗邊,被河風一吹,這才復甦過來。
“四皇叔明鑒,非蘭不敢欺瞞。”
“甚麼話!”珍貝一拍桌子,看了錦曦幾眼,再掃過燕王身上,一捂臉哇的大哭起來,“表哥你,我不想活了……”回身衝出了房門。
鬆坡崗形如饅頭,中間一大塊空位。錦曦下了馬四周打量,見一端是絕壁臨水,四周鬆林麋集,不見人影,不覺奇特。沉聲大喝道:“何方賊子,謝非蘭應約前來!”
朱棣長劍脫手拔開箭枝,見箭來的方向全衝著本身與燕七,不覺大怒:“謝非蘭,你竟敢勾搭賊子暗害本王!”
“阿嚏!”朱棣打了個噴嚏,隻感覺胸悶氣短,不能張口呼吸。
朱棣笑了笑:“魏國公還真是心細,曉得本王會明走水路實走陸路,坦白身份暗訪各地災情,恐怕他女兒不入本王的眼,竟隻派了個謝非蘭貼身庇護。算得可真準,還真趕上了。傳令下去,備船,叫燕十一擄了魏國公令媛上船走水路。本王倒想看看,謝非蘭怎生向魏國公交代!”
錦曦本籌算與珍貝住在天字號房內,又擔憂被朱棣看出端倪,隻得再三叮嚀珍貝關上房門回到和字號房歇息。
珍貝高抬著頭,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少爺說不管如何,也不能讓燕王看上蜜斯,這算甚麼?!”
鬆坡崗遍植青鬆,瞭望翠綠欲滴,走近見飛瀑泄下,鳥語山幽,三人一起行來涓滴不覺氛圍詭異,錦曦暗道,這賊子選的好處所,若不是心中掛記取珍貝,倒也是一處遊山的好去處。
錦曦悄悄防備,不見珍貝,那麼就是用心引她前來的了,會是誰呢?
又是四皇叔!朱棣聽了心中不舒暢,想想錦曦跟著朱守謙這般稱呼又實在找不出錯。本身不過比她大兩歲罷了,臉一板:“謝公子不必跟著靖江王稱呼本王,親朋老友多了去了,莫非本王的親戚也這麼多?”
“謝公子,是本王錯怪於你了,你真是靖江王的遠房表弟,不然,魏國公也不會將女兒拜托與你。”
“冇有彆的侍從?”
“剛纔你嘀咕甚麼?”
珍貝急道:“殿下但是感冒了?非蘭,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