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杼將本身的缺點透暴露來，若她是平常的妃嬪，約莫會用另一種體例安撫他。

這天朝晨，天還黑著，大周天子再度肝火沖沖地分開了長信宮。

“蒼森有如此本領？”他帶著質疑緩聲問。

室內墮入悠長的寂靜。因著無事可做，這寂靜便過得比實際的時候更冗長，所幸蒼鬱還能依托回想宿世的細枝末節打發時候。

他並未再多說甚麼，隻是移開了視野。

蒼鬱窩得正舒暢，那裡想動，頭也不抬：“外間有宮人，陛下直喚便是。”

她已風俗夜裡燈火透明看書至天明，白日再入眠。反正她才解了禁足令，還未規複令後宮妃嬪每日前來存候的端方，不怕人說。但現在姬杼過夜長信宮，她便不成這麼做了，連月的風俗被粉碎，一整夜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蒼森既舍了官位，為何又急著要返來？”姬杼又問。

百事孝為先，她直言不為孝道隻為私心，倒出乎姬杼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