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錯了,我再也不提了。”葉卿擺出誠懇認錯的姿勢。
對於元千月小產一事,蒼鬱一向心存迷惑。
“那麼真正的凶手是誰,皇後也曉得?”他的語氣也變了,不再像先前一樣心不在焉。
現在姬杼囚禁著她,隻怕是在查蒼氏究竟在這件事裡出了多少力。如果元千月做得全麵些,也許能叫姬杼廢了她這個皇後――企圖暗害皇嗣,便是蒼氏也抵擋不住天下悠悠之口,廢個皇後算得了甚麼?
“陛下聖明。”
元樂也感覺本身想太多,可內心就是感覺不對勁:“我還是感覺不靠譜。趙常侍要真那麼說了,乾嗎不奉告我們?並且既然這麼輕易見她,陛下乾嗎命令禁足?”
她說了很多次與蒼氏勢不兩立,姬杼彷彿從未真正信過,不然此時他的語氣不會如此針鋒相對。
“若蒼氏本身從內部開端腐壞,不會臟了陛下的手。”
蒼鬱捧起茶碗小小地抿了一口,笑眯眯地望著姬杼:“臣妾彆無它意,望陛下不要多想。這是今春的玉露茶,可調度心境,無毒。”她另沏了一盞,遞給他:“陛下,請。”
可惜那天夜裡冇輪到他們兩個,無緣得見妖精一樣的皇後是甚麼模樣。
真是個好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