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前幾日昏倒時,我做了個夢。夢裡我掉進了一個奇特的處所,那邊的仆人稱之為……”
祁州之戰後,姬杼不再坦白本身的身份。南邊一些世族見毀滅已不成製止,起了魚死網破的心機,姬杼一待身材好了些,便親身領兵,大破世族。
“阿鬱……”他訝聲撥出。這是年幼一些的阿鬱,臉孔比現在稚嫩,還隻是個半大的孩子。
間或他也能看到本身。
“不錯,恰是存亡之間,那人聲音古怪得很,像是喉內有痰。”姬杼並冇有感到驚奇:“那人說我將近死了,可助我重生,但須得承諾他一個前提。我並冇有承諾――我覺得隻是個夢罷了,帝王的承諾怎可隨便給出?可他又提出了另一個前提,他說……阿鬱恨我,對我下了毒,若我承諾肯承諾他的要求,他便助我重生至阿鬱未及恨我的時候……”
劉太醫捋著鬍子,一臉憐憫:“依老夫來看,陛下怕是隻能負搓衣板請罪了。”
而姬杼攜著蒼鬱去了一趟潯州後,便馬不斷蹄地趕回都城。
這是通往桐水巷的路,他不會健忘。姬杼回身望向身後,一個穿戴杏黃衫子的少女踏著輕巧的步子向他走來,眼角眉梢俱是掩不住的嬌俏笑意。
他的心變得不平靜起來。姬杼定了定神,繼而追逐著蒼鬱,大步向那座宅院走去。
“阿鬱的故事,我信。”他側過甚去,望著燈火。
她微微搖了點頭:“冇有。”
“連陌。”他聞聲蒼鬱甜甜地喚出少年的名字。
少年聞聲她的聲音,停下了手中的劍,回身笑著看她,也喚她的名字:“阿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