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氏不甘心腸偃旗息鼓,仇恨地瞪了不依不饒的李氏一眼,扭過甚來,對丁氏笑笑:“月華就是我親閨女,再苦再累也是樂在此中,就是有不殷勤的處所,有些人莫站著說話不腰疼,說些不冷不熱的風涼話。”
這檔口,香沉就將茶水奉了上來,因為住處偏僻,滾燙的熱水拎過來,沏出的茶就不熟,浮在茶碗水麵上,半乾半濕,葉子舒捲不開。
屋子裡一桌一椅,一瓶一幾,無處不流露著廉氏的聰明機巧。
李氏正一肚子牢騷,想著跟她扒排廉氏的不是,也閉了嘴,兩人一同相攜分開了。
香沉吐吐舌頭:“一時內心對勁便忘了形了,胡言亂語。如果慕白少爺在就好了,她廉氏那裡敢如許拿捏?可惜這邊關戰事冇完冇了,甚麼時候是個頭啊?”
月華將“現在”二字咬得較重,丁氏七竅小巧,當即明白她是有所求,悄悄地捏了她手心一把,極默契地心照不宣。
香沉恍然大悟:“蜜斯這是用心向著五舅奶奶示好,要藉助她幫手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