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有些喜出望外了：“葉傳授，你是如何跟我爺爺談判的？剛纔他的態度不是那麼倔強嗎？”

爺爺說：“遵循祖訓，我們黃河撈屍人本該一代一代傳下去的，但是在你爸爸出事以後，我便決定違背祖訓，不再將黃河撈屍人這門謀生傳授下去了，就算列祖列宗在鬼域上麵罵我，我也要如許做。我已經冇了兒子，我更不能落空我的孫子。我想讓你健安康康、平安然安像個淺顯孩子那樣長大，以是我一向讓你勤奮讀書，直到考上大學，闊彆河子村，不再觸碰黃河撈屍人這門謀生！”說到這裡，爺爺的眼睛內裡模糊有淚花閃動。

老屋的光芒有些暗淡，爺爺坐在炕上，麵前放著一張小方桌，方桌上麪點著一盞小油燈，昏黃的燈光把屋子映照得淒淒惶惑。桌上放著一碟花生米和兩碟小菜，中間還放著一瓶老白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