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海有龍女_6.第一片龍鱗(六)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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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巧淺笑著朝邊上站著的初芷說:“瞧侯爺多麼漂亮呀,隻是你不必擔憂,便是嫁了人,你也還在侯府服侍著,我不會叫人欺了你。”

還能是甚麼意義?

永安侯為她沉迷,就源自於她身上這類獨一無二的氣質,如許的女人他之前冇有見過,以後也不會再見到。他對小巧而言不過是取樂的東西,就如同人類愛好逗弄貓狗,偶爾被抓一把撓兩下也無傷風雅,可小巧是會把貓狗的牙齒與利爪拔下來,她不答應任何人違逆她。

可他不曉得,在小巧心中,這人間萬物,在她麵前都應當寒微蒲伏,她如何會對小我類動甚麼憐憫之心,她隻嫌玩的不敷,欺的不凶。

她無時無刻不在勾引永安侯白日宣淫,可她就是喜好如許。永安侯那裡禁得起她挑逗,當下褪去外袍衣衫,將她緊擁,動情之時,竟在她耳邊說了愛她。

實在小巧那裡需求他點頭,初芷是她的陪嫁婢子,賣身契也在她手裡,彆說是給初芷許人,就是直接發賣了,永安侯也不能說甚麼。她之以是問,純粹是惡興趣罷了。

她特地誇大是“主仆”情分,就即是完整否定了曾經的“姐妹”情義。

她嬌靨氤氳,桃腮粉嫩,指頭悄悄按一下都會留個印子,皮膚又嫩又滑,永安侯曾經咬過小巧粉腮一口,留下個牙印好幾日才消去。這般猖獗的結果是背部被她撓成了棋盤子,火辣辣的疼了數日還不準他抹藥,在那以後永安侯做甚麼都要思慮一下愛妻是否會活力了。他瞧著掐臉眼饞,也不敢當著小巧的麵如許做,隻要在乎亂情迷時纔敢偷偷掐上兩下,用力甚微,怕留陳跡。

永安侯啼笑皆非,在她如玉般的麵龐上吻了一下:“隻要吾妻高興,為夫便是頂著如許的指甲當差,內心也情願。”

人間的人變心,向來都不講事理。

小巧捂嘴嬌笑:“侯爺不必擔憂妾身,啊對了,另有件事兒。”

初芷已經哀思欲絕至麻痹崩潰,這段時候她也算是明白了本身的處境,隻是原覺得本身已經認命,卻在夫人要將本身許人時,萬般痛恨都化作了委曲,撲通一聲跪下,重重叩首:“奴婢不想嫁人,求夫人留奴婢在身邊服侍,奴婢做牛做馬毫不敢有任何牢騷!求夫人恩情……”

當然後者美滿是她本身的愛好了。

愛冇有崇高與便宜,隻要好不好吃。純粹埋頭的愛可遇不成求,小巧在餓了很多次後終究學會漸漸竄改,將本來不是很甘旨的愛,變得輕易入口一點。隻可惜這就像是天然發展與野生培養的不同,那種誇姣的、能夠讓小巧吃飽的愛,她碰到的次數實在是太少了。在她冗長無邊的生射中,愛比死更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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