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兒鼓著小嘴,神采非常當真。
“好了好了,不與你多說了,你看你,眸子子都快掉出來了。拿去鍛造去吧,這枚‘須彌珠’也一併歸你了。為父和婉兒聊談天,便歸去安息了。”
二長老陰沉著臉,瞪眼著周桐沉聲道,如果眼神能殺人,想必周桐此時身上已經是千瘡百孔了。
“夠了!”
“爹,您這是那裡話,快坐,孩兒給您泡茶。”
二長老咬牙切齒地收起威勢指著周桐,此時的周康已然站不起來,被下人們攙扶著抬了出去。
二長老猛一揮手,打斷了周桐的話,滿臉怨氣,“逞口舌之利有何用?隕鐵晚宴後差人給你送去,回到你的坐席,如果再要肇事,便莫怪我這個長輩脫手經驗你了!”
“爹,這明顯是哥哥贏來的賭注,如何成了哥哥想要的東西了?爹這是誣告哥哥。”
“既然如此,那二哥可否插手得了族會,另有影響麼?連我這戔戔聚氣境六段的武修都敵不過,如果進了鏢局,行鏢途中趕上了歹人,豈不是白白就義了性命?”
周玉川點了點周婉兒的鼻尖笑罵道,“你哥哥想必是打早就看上週康的隕鐵了,哪怕本日周康不與他肇事,他也必定耐不住性子去找周康討要,你說,為父那裡誣告他了?”
周桐更是氣人,不但脫手傷了周康,還學著本身先前的腔調擺出一副虛假的模樣來,一時候,竟弄得二長老有些不曉得如何發作。
“此話天然冇有題目,但這與你傷了周康何乾?”
鍛造之聲響起,接連不竭,火光迸現之間,周桐的臉上儘是鎮靜之色。
“桐兒,還不快謝過二長老?若非二長老寬弘漂亮,豈能容你這般猖獗?自本日起,禁足旬日,以深思你傷及同袍兄弟之過。”
這些非嫡派的周家後輩,很多都受過周康的打壓,但礙於周康的身份,一向敢怒不敢言。現在周桐不但脫手傷了周康,還直言硬懟二長老,這些人看得彆提多來勁了。
第二日淩晨,當陳叔等人拉開房門時,正值周桐手中的兵刃鍛造完成之際。烏黑的劍身上,劍芒溫潤如水,卻又讓人隔著老遠都能感遭到鋒銳之氣。
前一世,周桐的雙親早逝,幾近是冇有親情這個觀點。到了當代,固然母親走得早,但卻有峻厲又不失慈愛的父親,另有個敬愛的mm,如許一個家,令周桐倍感珍惜。
隕鐵在重錘鍛造之下,雜質被不竭剔除,一次又一次的鍛打磨鍊,讓隕鐵越來越精煉,全部過程一向持續到第二天早上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