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頭,祝雲心羞紅著臉,將腦袋裡那些奇特的設法十足剔除出去,隨即扯過被子矇住腦袋,不再去看周桐。
一頓簡樸的晚餐下去,內裡的天氣已經黑作一片。周桐從須彌珠中取出一張軟墊在地上鋪好,有在上麵放上了枕頭和被子,朝著祝雲心指了指。
“餓了就吃吧,肉乾邊吃便加熱,呐,乾糧你如果嫌咬不動,能夠摻點水。”一邊說著,周桐一邊從須彌珠裡取出一個水壺來丟給祝雲心,本身持續翻動動手中的木棍。
這個男人是連四階凶獸都不驚駭的強者,又豈是本身一個弱女子能抵擋的?如果這小我要行禽獸之事,本身想要順從都冇有涓滴的體例,想到這,祝雲心驚駭得幾近要哭出來,心中不竭禱告著這個男人不會過分鹵莽,兩顆淚珠頓時攀上眼角。
見周桐這幅模樣走來,祝雲心嚇得緊緊閉上了眼睛,手腳立即縮成一團,雙手僅僅護在胸前,磨蹭著縮到牆邊,身材微微顫栗。心中暗道完了,碰到變態了。
……
“對不起……”不但是第幾次唸叨這三個字了,祝雲心的聲音愈發地變小,像是蚊子哼哼一樣,臉上儘是歉意,一雙小手緊緊攥著衣襬,跪坐在周桐身邊。
祝雲心立決計識到本身問了不該問的題目,不管是傭兵也還,修士也好,最忌諱彆人扣問本身的修為。祝雲心立決計識到了這一點,謹慎翼翼地看向周桐,一臉的歉意。
措置好傷勢以後,周桐察看了一圈四周的環境,這處山澗兩側均是絕壁峭壁,如果周桐本身還好,但帶著這麼一個荏弱的女孩,攀登峭壁明顯不太能夠。無法之下,周桐隻好帶著祝雲心,在山澗中走了半天,直到天上充滿星鬥,才找到一個能夠供二人安息一晚的岩洞。
“感謝……”祝雲心接過木棍和水壺,小聲地應了一聲,腦袋一向低垂著,彷彿不是很敢昂首看周桐。
“哇!不要再對不起了,你再如許,我隻能撲通一聲跪下去喊‘女校饒命’了!”周桐仰天哀嚎,雙手不竭抓著頭髮,看上去彷彿隨時要崩潰。
周桐的腳步垂垂靠近,祝雲心的手腳縮得更緊了,但終究,祝雲心等來的,卻不是周桐鹵莽的對待,反而是一雙暖和有力的手臂,把本身橫抱了起來。
“……唔,蕭大哥,要不然……你也來睡吧……”祝雲心看了看地上那張充足兩小我一起睡的簡易床榻,隨即立即反應過來本身說了甚麼,望著周桐那一臉奇特的神采,神采頓時通紅,連連擺手,“啊不,我的意義是……這張床應當夠兩小我睡,你受傷了,要好好歇息,我……我個子小,不會占太多處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