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昂首負手,抿唇不答。
宋承笑道:“看來大人你也傳聞過。”
“但你現在信了。”
說大了是拔高,說小了是輕瀆。
他推行女權,他是男女劃一的果斷擁戴者,他乃至倡導一夫一妻製。
我不曉得宋承提到他的意義安在,但我還是誠心腸作答,說出了心中所想。
那塊立於潛山之巔的無字碑彷彿在說:“朕冇法評定朕的功過,你們這些後代的俗人更冇有資格。”
我安靜道:“不錯,我是聽過,但這不能代表著甚麼。我雖認同川月先生的很多觀點,但也始終感覺他提出的某些觀點底子是無稽之談,比如所謂的生化兵器。”
這既像是一種宣戰和挑釁,又像是高高在上的天人對卑賤螻蟻的嘲弄。
我當然曉得川月先生,在華慶兩國很少有人不曉得他。
“我……我現在不得不信,大人曉得……這是為甚麼嗎?”
我反對川月先生那些荒誕絕倫的政治觀點,同時又附和他的某些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