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多說,柳雲歌也明白,這怕是不會放了父親了,目前海內能出門善寒暄的人未幾,父親看來怕是要在鴻臚寺坐穿了。
隨後一臉當真的道:“二哥,此去東昌國,必然要謹慎謹慎,如果事不成為,記得保全本身,財帛乃身外之物---”
柳雲歌一樣也涮了一塊羊肉,裹上一層醬料,眯著眼睛放到了嘴裡,口齒留香,味道美極了。
柳元琛吃完一口,用帕子擦了擦嘴角道:“阿蔓,你這鍋子做的隧道啊,難怪買賣這麼火爆。”
柳雲歌想到這裡眼中滿是笑意,而柳元琛則皺起了眉頭道:“阿蔓,你之前說的事兒,我感覺還是非常有風險。”
柳雲歌笑了笑道:“那是必須的,也不看看這是從哪兒弄來的羔羊肉。”
不但如此,他還從孃舅賀戎將軍那邊要了一批私軍,咳咳,在大周養私軍這類事兒已經是習覺得常的了,像駐守在外的大將軍,幾近都會養一私兵來庇護家人的安然。
餬口就是這麼殘暴,這裡的讀書人和當官的是不管碎務的,經商那更是下九流的行當,你說一個在異國他鄉,冇有門路,冇有經商手腕,隻靠著家裡和朝廷的那點銀子,無能點啥事兒???
柳元琛點了點頭道:“嗯,不錯。”
而柳元琛此次返來,第一是插手哥哥的婚宴,第二就是要為這白沙糖找銷路。
轉眼又到了春季,一年一度播種的好時節,之前柳元琛運返來的那一批黃金米的種子賣了個好代價。
此中的暴利,看的柳元琛的心都跟著抽動,他向來冇有見過這麼贏利的買賣,隻要貨色充足,比柳雲歌的香滿樓和留仙閣都要賺的多。
到不是說彆的,就柳正澤不會運營這一塊就是大題目,怕到時候當的連像樣的衣衫都不剩了。
當然曆朝曆代都不缺有錢的主,柳雲歌賺他們的錢完整冇有壓力。
柳元琛曉得她的意義,當真的點了點頭。
這還不是最首要的,最首要的是,能夠會受欺辱,就像那日,柳雲歌看到的那般。
這類能增加產量的糧食,再多也不嫌多啊。
“在彆國不比在大周,這幾年我跟這父親,那日子---”
說到這裡,不由得一臉唏噓,想來那日子不好受,如果冇有柳元琛在,怕是柳正澤能不能歸家都不必然。
何如,兒大不有娘,並且,柳正澤也清楚這個兒子的本領,隻是稍作叮嚀就放行了。
柳元琛一聽害了一大跳:“你可彆亂來,萬一被蕭世子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