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柳正澤入了鴻臚寺,她就在冇有回過孃家了,歸去乾甚麼?給孃家招災嗎?
皇後孃娘賜了物件,多數是天子授意的。
“七姐姐是想說啊,戀慕九姐姐得了皇後孃孃的賞呢,隻恨她還冇有訂婚,不然那,說不定退了也能得皇後孃娘撐腰呢,咯咯咯---”
不聯絡不來往都這般艱钜,如果她還大搖大擺的回將軍府,豈不是讓孃家更受她扳連?
一時心頭還真是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各種滋味不敷以外人道也。
說真的,柳雲歌一點都不想給老夫人送東西,就衝她這自擅自利的品性,就不值得賀氏孝敬她。
說完這話摸了摸那匹緋紅色的七彩錦緞道:“孃親,這色彩超合適你,這如果趕製出來一套羅裙,穿在您的身上,那風韻風采的確無人可及,父親見了定捨不得移開眼呢。”
“好好好,不說就不說,不過,孃親,外祖母這兩匹錦緞還是不要讓下人送去了吧。”
說完帶著十二房的後代浩浩大蕩的走了。
而大多時候這後宮的言行舉止就映照朝廷的意向。
回到院子的母女倆都是一臉鎮靜之色。
柳雲歌見賀氏急了忍不住嘿嘿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撒嬌道:“誒呀,孃親,我說的是實話嘛,孃親長的這般國色天香,還不讓人說了嗎?”
柳雲眉聽完臉刹時就黑了,眼淚在眼框裡直打轉,這是笑話她嫁不出去嗎?因而咬牙切齒的道:“柳雲惜---”
傳聞,宮中的物件都是特供的,有的內裡費錢都買不到。
賀氏一聽,眼睛一下子就潮濕了,人也變的非常沉默,過了好一會兒才感慨的道:“大抵有五六年,未曾歸去了。”
“你們到是有閒心在這兒拌嘴,可真是孝敬。”
賀氏滿臉的憂色,撫摩著那上好的七彩雲錦錦緞子道:“蔓兒,這七彩雲錦但是可貴一見的貢品,傳聞每年一共也就那麼幾匹,穿上它做的衣衫,在陽光下一走動,能映照出七彩霞光,甚是斑斕,後宮的娘娘們都不敷分,冇想到,竟然一下子賞下來兩匹---”
賀氏之前對柳雲眉還挺看好,現在聽過柳雲歌落水一事兒,再加上娘倆的說話以後,對柳雲眉非常有觀點,是以態度也不算好的道:“有甚麼可恭喜的?你當退婚是功德兒嗎?這都戀慕---”
這話一落,賀氏的臉刷的就紅了,在柳雲歌的手上拍了一下,顛了她一眼道:“你這臭丫頭,見天的渾說,現在都敢打趣你娘了,是不是討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