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碰到比她更猖獗的敵手,大煙鬼彷彿推測黃豆豆的行動,眼底濃烈的諷刺和不屑,手腕翻轉,將鋒利的刀刃對向黃豆豆的虎口。
這具被黃豆豆降伏的黑僵,被他從公安局偷了出來,揹回了養屍地,這些日子他一向在那兒守著,偶然間又撞見一個大買賣,這纔打電話聯絡到這夥人。
半靠在椅子上的銀魂微閉著眼,聽到黃豆豆的喊聲動了動睫毛,仍墮入昏睡中。
好險!黃豆豆不敢肯定周七金看冇看到本身,但不是銀魂她就放心了,不過現在該如何辦?
她甚麼也冇看清就刺疇昔,對方有冇有槍,有冇有彆的兵器全然不顧,她隻想曉得銀魂是否安然,冇有黑傘的庇護,是不是又昏倒出心血。
“大哥,這老東西彷彿真不曉得四兒的事情。”二黑子連扇了好幾個耳光,仇恨的說道。
“銀魂,你在不在?”傘尖誤打誤撞捅在一處穴道上,門口人“撲通”一聲倒地,黃豆豆扒開車門大喊道。
銀魂側著耳朵聆聽,麵上仍然帶著暖和的笑容。
想到這,周七金的哀號聲更加的慘,煩得餘老邁一腳把他踹到門邊,“三兒,把你的煙膏子給他抹點。”
周七金差點就喊了出來,這不是那黑毛殭屍嗎?竟和這幾人是一夥的,多虧這狡猾的餘老邁,不然到了養屍地,瞥見養在地洞裡的殭屍,本身是有嘴也說不清啊。
黑影扯著嗓門嚎叫著,身材順勢就往山坡下骨碌,從黃豆豆身邊,擦肩而過。
“嘩啦”一聲,車門被撞開,從車裡滾下來一個黑影,“老邁饒命啊!”
出其不料的製敵常常會獲得勝利,殺人如麻的餘老邁如何也不會想到這荒山野嶺中,被一個不要命的女人偷襲。
陰沉的天空此時黑雲密佈,山道上颳起極冷的北風,卷騰飛沙走石鞭撻在身上,黃豆豆護住銀魂的身子,氣憤的盯著從車上走下的乾癟男人,不,乾癟男鬼!
那刀刃已經割破他透明的肌膚,鮮紅的血液刺激到黃豆豆的緊繃的神經,“麻痹滾蛋啊!!”
欲加上罪,何患無辭?周七金顧不得擦嘴角的血,倉猝說道,“老邁,我的確在這塊活動,四爺我至心不熟諳,要不然出事能不曉得嗎?”
正想著,車裡又跳出一個身影,是位彪形大漢,大嗓門喊道,“老不死的給我站住!”“啪”的一聲巨響,震的黃豆豆一陣耳鳴,大漢邊跑邊開槍,一樣顛末黃豆豆身邊,被她嚇了一跳,腳下踏空,順著山坡也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