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銅鏡當中,呈現了一張因為病痛而顯得有些蕉萃的臉,十六七歲高低,身形苗條,長髮披垂在兩肩上,刀刻的臉頰,通俗的眸子,筆挺的鼻梁,以及那略薄的嘴唇,這統統姣美堪比女子的五官俱在少年的臉上,卻奇特地組合出一種極其特彆的、帶著一絲妖異的陽剛之氣,肖逸璿發誓,如果要兩比擬較的話,這副皮郛絕對要比他這太子的身份更能讓他對勁!
輕聲自語一聲以後,肖逸璿緩緩坐了起來,這一動之下,他便感受渾身高低傳來一股如同扯破般的痛苦,腦袋也是忽地一暈,他下認識地伸手抓住了枕邊的床靠,閒逛之下,床靠上擺放著的一個花瓶悄悄跌落,‘砰’地一聲掉在了床邊的地毯上。
被對方這麼看著,肖逸璿感受有些難捱,畢竟本身現在已經算不上是對方的兒子了,被這麼‘體貼’著總有些做賊心虛的感受,當下便咳了咳主動開口問道:“母後,孩兒睡了多久了?”
現在想來,那匹馬是他本身的專屬坐騎,西域寶馬,脾氣暖和,可通人道,自他具有其數年以來,都從未產生過發瘋發瘋的事件,由此可見那日裡所產生的事情絕對不是偶爾,但究竟是誰暗下毒手,肖逸璿卻始終摸不著腦筋。
“皇兒!皇兒!為娘來看你了!”
肖逸璿從昏睡中醒來,展開眼睛,入眼的是一片明黃色的天花板,上麵一盞巨大的水晶吊頂,看起來非常富麗,吊頂四周的牆麵上到處精工細琢,刻滿了繁複豪華的雕花壁畫,在那邃密當中,竟是披髮著一種模糊的大氣澎湃之感。
桌案上擺放著一麵半人高的銅鏡,肖逸璿來到鏡前,有些心胸忐忑地將目光置於其上,緩緩地坐了下去。
比及大門關上,肖逸璿才終究舒了口氣,等聽著門外的細碎聲音完整散去以後,才躡手躡腳地從床上摸了下來---固然身材還是陣陣發軟,但長久的下地行走卻彷彿是無妨了。
長久的停頓以後,肖逸璿照著影象中的稱呼呼喊了一聲,這才讓嬋素兒鬆開了度量,隻不過還是是不肯乾休,抓著他的胳膊高低擺佈地看,一邊不時地皺鼻點頭,彷彿要將他看出個花兒來普通。
“那天打獵,是老二提出來的,讓侍衛退到百米以外,是老三提出來的,半途我們曾分開馬匹,在林間略坐了一會兒,老四又無端分開了一段時候,老幺與我一貫反麵,野心又是最大,卻最有動手害我的懷疑。。。”
“足足七天了!”
“皇兄!皇兄醒著嗎?皇弟來看你了!”